木槿:“”
“我不叫红红。我有名字,安谙n。”
忍了几次,她终于忍不住吐槽。
“安谙?咦?可你的羽毛红红的,那么漂亮,叫红红多好!很适合你的。”
“”什么神逻辑!
木槿黑线。
后背又响起一阵激烈哗啦水声,有脚步声迈上地面,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她靠近。
不过转瞬,就已走到她正面。
首先映入眼底的就是两只白嫩脚丫,脚趾圆润饱满,很是可爱。
脚踝往上还有水珠不时滑落,打湿裙角,有一角还湿漉漉贴着脚踝。
看到衣服,木槿下意识松了口气。
一抬头,看清眼前人衣衫半褪的着装,她又不由彻底傻眼。
只见那条黑裙上半身领口还在腰间挣扎,被衣服主人随意往上扯,眼神还在时不时往她身上瞄,追问:“红红不好听吗?我觉得很适合你啊!”
木槿:“”
她下意识张开翅膀遮住视线,提醒道:“你先把衣服整理好。这样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阿钰的诅咒,除了会身不由己装善良,还不能被其他人看破他的性别。
一旦看破,诅咒永恒,他会永远变成一个女孩子。
说起来也不算什么恶毒诅咒,不要命。
却又比那些要命的诅咒对阿钰来说还要恶毒。
耳旁又是一阵悉悉索索衣料摩擦划过肌肤的声响,好一会儿,木槿才听到拉链重新被拉上的声音。
她又松了口气。
心总算是踏实下来。
阿钰弯身,又将她从地面捧了起来,“走吧,红红,我带你回我的房间。”
“我叫安谙。”木槿提醒他。
“红红更好听。”阿钰回。
木槿:“”这回答怎么有种迷之熟悉感?
满脑子疑惑被阿钰捧回了屋子。
放到那张老旧破烂的床上,一爪子踩上去,硬邦邦的,几乎能感觉到下面床板的硬度。
木槿作为一只鸟,都觉得硬。
阿钰却是抱着她面无异色躺了上去,将她放在枕边。
枕头也是用柔软的干树叶制成的。
这个家的人都很讨厌阿钰,对于他的存在从来都是能多差劲就多差劲,就想着他受不住了滚。
然而,因为诅咒的缘故,日子再苦,阿钰也不能离开这里。
他到底是个男孩纸,没有女孩纸那么娇弱,这点苦头也根本没放在眼里。
“红红,晚安。”
睡意来临之际,阿钰侧头,亲了亲枕边的小鸟。
那嘴唇软软的,木槿只感觉自己被一颗果冻亲了口,又香,又柔。
“晚安。”她放软了声音道。
莫名觉得他对她的亲昵似乎与原主记忆里的相差很大,大到让她无法忽视,想明白了一颗心又忍不住的偷乐。
笑弯了眼。
虽然,作为一只鸟根本做不出这么复杂的表情
耳旁渐渐响起沉稳的呼吸声,极有节奏,看来倒霉孩子累了一天是睡着了。
她想。
却是没什么睡意。
就这么时不时看一眼倒霉孩子,再梳理梳理自己的毛,静静等待夜色过去。
月亮不知不觉中爬上高空,又大又圆,亮堂堂的,从右侧的窗口照射进来,挥洒在破旧小床上,为床上沉睡中的阿钰渡上一层圣洁的光。
营造出一种梦幻美感。
木槿静静看着,眼神都不太舍得收回了。
正在这时,睡在床上的阿钰动了。
闭着眼,阿钰从床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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