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幸能看见,也一定很宽慰吧。
徐茯苓这么想着,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人,怎么就撇下儿子和她走的那么早啊。
……
陆锦年心里挂念着静江的情况,在叔叔陆承衷休班的时候,就去见了他。
两人面对面,木质的桌上一壶名茶,两个漂亮的杯子。
周围藤蔓绕绕,缠绕的葡萄架子令亭子处于一片绿意之中,院内十分的凉快。
“叔,你怎么还想起在这买房子了?”陆锦年抿了口茶,笑着问道。
陆承衷闻言,身子依靠在藤椅上,眯起眼睛,“不觉得这院子环境很好吗?”
“是挺好的。”
“我打算退休后就在这养老了,景城这么宜居,这来了啊,就不想走了。”陆承衷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阴凉。
他虽然年纪大了,可是满头黑发无一根银丝,看着精神的很。
陆锦年表示赞同。
陆承衷想到了什么,遂睁开眼睛。
“你真的打算回法国去?”陆承衷是私心这个侄子能留下来的。
“嗯。”
这一刹那,陆锦年脑海中闪过静歌那张漂亮的脸来,那么的生动。
她生气的样子,开心的样子,哭的样子,愤怒的样子,一切一切都刻印在脑海中,是那样的清晰。
他在这里,唯一惦念的就是那个女人。
可是她告诉他,她和别人结婚了。
陆锦年苦笑了下,陆承衷看陆锦年的表情,就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锦年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感情。”陆承衷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在开导他,“走出去也好,多看看风景,不要钻牛角尖,将自己困住。”
再好的姑娘,也是别人的女人。
他的侄子可不能犯了错误,况且傅言深不是个好惹的人。
虽然这些日子接触过几次傅言深,傅言深对他以礼相待,可是那人身上化不去的疏离就像艮在人和人之间的深海。
骨子里的淡漠是散不去的。
“我当年就不该走。”
陆锦年笑笑,手心抵在额头上,看着氤氲的茶面,眼神有些飘忽。
“可是,后悔也解决不了问题。”
陆承衷年纪大了,早就看遍了世态炎凉,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有时候,安慰也只是骗人的道具罢了。
有头无尾的感情,还是早断早好。
“不谈这事了,叔叔。”陆锦年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只要想起静歌,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万千的蚂蚁在啃食,痛的厉害。
“对了,静叔叔的情况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不过具体的情况还在观察,病这个东西,谁也不能下结论。”
谁也没权利跟谁保证。
陆承衷将杯里的茶饮尽了,看了会陆锦年,还是决定和他谈谈。
“锦年,告诉叔,你是不是和那姑娘之间还有没说清楚的事?”
如果只是被拒绝了,陆锦年也不该是现在的状态。
他有时候看这个侄子,就觉得这小子有话没说。
陆承衷的一针见血,令陆锦年愣了下,他上次太冲动了,吓到了她,在他酒醒后,这事就艮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了。
他不想最后给静歌留下的印象是如此的。
“那丫头好像病了。”陆承衷半晌,还是将话说了,“你也要走了,去看看她吧。”
“病了?”陆锦年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一刻茶都喝不下去了,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去见静歌。
“嗯,具体的我也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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