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西装,墨镜高档耳机,以及站姿就足以令人清楚,这人恐怕不是小来头。
“我们爷有请。”
黑衣男人公式化的语气,语调一点起伏都没有,像是一台只会运作和停歇的机器。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冯春雪忽然就有些后悔刚才没上出租车了,这两年找事的人不少,她极少与人交往,生怕连累别人。
可是每经历一次,她便更怕一次。
“听说你的儿子在启程歌唱班。”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的叙述着,冯春雪听到儿子的消息,她脸色都变了。
黑衣人见冯春雪波澜不惊的脸有了变化,伸出手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顺着黑衣人手的方向看过去,冯春雪才发现,就在不远处的前面,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跑。
车窗紧闭,黑衣人帮冯春雪拉开了门。
车内除了司机再没有第二个人。
冯春雪怀着忐忑的心情坐进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找她的人会是谁呢?
冯家的债主不是一位两位,平日里仇家也不少。
冯春雪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次怕是踩到霉头了。
车子开往富庶的别墅区。
抬眼望过去,不远处有一大片的人工湖,堤岸上有喂鱼的游人。
她摸了摸裤兜,里面的东西令她安心不少。
“下车吧。”
车子开到了一幢独立的别墅前。
黑衣男人说道。
下车后,冯春雪被领到了客厅。
客厅中央摆放了一张屏风。而屏风后坐着一个男人。
因为黑衣人的拦截,冯春雪半步也不能往前,只能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屏风上。
视线似乎穿越屏风看到了后面的人。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既来之则安之。
冯春雪是这样想的。
屏风后的男人抬了抬手,站在男人身边的中年男人便说道:“水榭花都明年计划开发,希望小姐你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搬出去。”
“先生,那你请人的方式有些特别,难道每个住户您都以这种方式劝换房的?”
这个房子,她绝对不能让步。
她是如何攒了首付,又如何每个月还贷款换来的这房子?
“我请人的方式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搬出去就好。”
中年男人继续开口。
冯春雪咬了咬牙,“既然是开发,那可以啊,只要先生您拿出诚意的价格是来,我立马就搬走起。”
坐在屏风后面的男人薄唇冷冷的扯紧,钱,真是个好东西。
中年男人低头,用眼神询问开怎么回答。
男人薄唇微动,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
中年男人像模像样复述出来。
“钱自然好说,只希望女士你到时候如约离开才好。”
冯春雪出了别墅,脚踩在坚硬的鹅卵石上,她抬起脚,踢跑一块小石子。
小石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滚远不动了。
看了下时间,冯现一的演出已经开始了。
冯春雪暗叹一口气,快步的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往班里赶。
别墅里,黑衣人撤掉屏风,年轻男人的面貌露了出来。
“少爷,您真的要收购水榭小区?”
那地段,房价便宜,也没什么商用价值。
周寅喝了口茶,眼神眯紧,“周叔,你明天带两个自己人,以你自己的名义,去找刚才那个女人,待会我会给你样东西,你看了就明白了。”
虽然周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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