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了一场,池白露在喝过聂靖安递给她的一杯水后,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头有些疼,池白露懵懂的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幽暗的夜色,心头一惊。
赶紧,她掀开被子下了地,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柔顺的黑色丝绸睡裙。
瞧着,衣服领口处开的略大,却是带了些XING感的。
不过,此刻的池白露可是没有心思顾得了这些,她快步来到门边,手按上门扶手时,扭动了几下,发现竟是锁着的。
心顿时一沉,池白露又是费力的扭了几下,仍然打不开。
屋子里,虽然初春,可仍然开着暖气,只是池白露这会儿额头上已经冒起了冷寒。
相同的情况,她没想到在池家和聂靖安这里,都能遇到。
“有没有人,快放我出去。”手掌拍着门,池白露冲外面大声喊道。
可是,接下来并没有一点儿回应。
没有放弃,池白露继续大喊着,其实她已经知道自己被聂靖安囚禁起来了,可就是心里还抱着那么一丝侥幸。
已经过去许久,池白露的手掌都已经拍得红肿刺痛,可依然没有一点儿回应。
转而,她回头看了看紧闭着窗子。
走过去检查后,池白露的心跌入谷底。
果然,窗子也是封死了的,聂靖安如果想要将她关起来,那肯定任何地方都会安排得滴水不漏。
要说没有恐惧是不可能的,近来的聂靖安所做所处皆是超出了池白露的想象。
如今他把自己关在这里,她且也是疑惑着的。
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的池白露缩在角落里,没一会儿她便是凄凉一笑。
想来,她之前喝的那杯水就有问题,不然自己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楼下,听到池白露再没有动静后,聂靖安这才吩咐佣人,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只是,他才吩咐了下去,院子里就有了喧闹的声音。
没一会儿,就见大门被人狠狠一踹,姚忻涨红着脸,快步走了进来。
抿了口红酒,聂靖安瞥了他一眼,说道:“姚总这是怎么了?都这么晚了,闯进来想做些什么?”
脸色难看,姚忻紧紧盯着他:“白露呢?我要带她走。”
“没想到姚总这么的有情有义,听我的手下说,从你出去以后就一直待在车里不曾走,我也还在想,姚总你到底下一步会做些什么呢!没想到,真就闯进来了。”聂靖安说着,已经将手中的水晶杯放下,接着又道:“只是佩服归佩服,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心怀大是好事,可是除了姚家那一堆破事,你心里还想装着几个女人呢?”
“聂先生,我并不想和你有争辩,只是白露是我带来的,也理应我送回去。而且,聂先生你也说了,只要一晚就可以。”姚忻眼里暗潮涌动,可到底没有发作。
听他这一说,聂靖安饶有兴致的看向了姚忻:“没错,我说了是一晚,可是现在天亮了吗?说好的一晚,那就得等天亮后再说。而且,走不走,不是我说了算,池小姐也有选择的权利。”
“那聂先生方便让我见见她吗?”心头已经满是忧虑,姚忻说着,已经心急的上前了一步。
见状,聂靖安露出了戏谑的笑意:“看样子,姚总是真的很看重池小姐。不过,既然如此,那个岳翎的出现,可就好玩儿了。”他说着,目光跟着往楼上看:“现在,池小姐正睡得沉,怕是不方便见你。姚总是过来人,应该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后,另一方该是多么劳累。”
聂靖安颇为刺骨的话引得姚忻是涨红脸,并不是害羞,他此刻又是愧疚又是愤怒。
之前在车上姚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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