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便快速的出了房间。
不过,在合上门的那一刻,他又是说道:“你身体还很虚弱,所以……这些日子就不必走出这个房间了。当然,为了让你养好身子,平日里也没必要再让人探望。为了你的安全,我会命人时刻守在门外,你需要什么可以喊他们。”
说完,聂靖安不带一丝感情的关上了门。
坐在沙发上,池白露听完他的话,好半晌她都没有动一下,且没有任何表情。
也不知道她坐了多久,突然的就见她偏头,看向了屋子的一个角落,她的目光落在那一个角落很久。
终于,就见她轻声说了句:“早在我住进来的那天,我就已经算是被你囚禁了。而今,说这些话,也不过是把这个事实挑明而已。”
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知道,在这个屋子里有监视器,她的每个举动,都是被聂靖安监视着的。
从她落入他手里的那刻起,她的处境就从没有改变过。
聂靖安言出必行,果然当天下午,他竟然就像是把医院给搬回了家里一般。
本来池白露还需要在医院观察的,那他就索性就派了人来专门照看着她。
与他而言,池白露就只是换了个地方休养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池白露果真就过上了与世隔绝的日子。
她每一日就只能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唯一能接触外面的机会,就是每日送餐来的人会跟她说几句话。
而很多时候,池白露就是坐在窗边,看着外头院子的景物。
如今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可蝉鸣仍是不断。
别人会觉得恼人的蝉鸣在现在的池白露看来,却是这安静中唯一能让她舒心的一件事情。
她不知道有多久她已经没有说过一句话,每日她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了任何情绪感觉。
这一天,池白露仍是坐在摇椅上看着窗外,听着那阵阵蝉鸣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那蝉鸣声竟然倏然停了下来。
本来池白露闭着眼小憩着,没了蝉鸣声后,她恐惧的睁开了眼。
然后却是见她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奋力的要去推开窗子去查看。
可是……为了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情,这个屋子里的所有窗子都封上了,且玻璃也换成了最坚固的。
就算池白露的力气再大,她也没办法砸开。
满脸的惊恐,池白露双手开始用力的拍着玻璃,可是,就算她跟着已经泪流满面,却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的,门外一直守着的人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赶紧的,就有人开了门,迅速的走了进来。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叫医生来,快一点……”
不论身边的人如何去拦住她,可池白露就只是要去守着窗边,要奋力的去看清外面的情况,要去听那一阵蝉鸣声。
可是……不论她守候多久,也没了这蝉鸣声。
约莫半个小时后,在所有人都对这样的池白露手足无措的时候,聂靖安却已经迈步走进了屋子。
已经快一个月,他没有和池白露见过面。
此刻的池白露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而穿着宽松裙子的她,已经能看到她小腹的弧度又大了一些。
看着守在窗边,任何人靠近都情绪激动的池白露,聂靖安暴戾的大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让你们好好照顾她,就是这么个结果?”
看着池白露这般,聂靖安的眉头已经拧紧,额角的青筋也是暴起。
一直守在房间外的人听了这话,吓得浑身颤抖。
“先生,我们是一直都守在外面,可是夫人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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