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好不好?先生吩咐过了,您的房间里不但不能有锋利的东西,就连是水杯这些都不能放着。我知道您不舒服,可拜托您别为难我好不好?要是让先生知道了,一定会辞退我的。”佣人面对抓着玻璃杯就是不撒手的池白露有些手足无措,也很无奈。
可池白露虽然一声不吭,但如何都不愿意把玻璃杯还给她。
最后,佣人都已经很是用力的要掰开她的手了,可都看到池白露已经吃痛的皱着眉,精致的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而她就是如何也不放开。
额头已经微微冒汗,实在无奈的佣人看着她如此,也没了法子,只得妥协:“楼下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做,这样好不好……夫人,我只让你玩三分钟,三分钟后我把事情忙完后,就上来拿这个玻璃杯。”
想着管家吩咐了事情,佣人也没法子,只得让池白露一直抓着玻璃杯。
她想,也就只是这么三分钟,池白露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吧!
听到佣人这么说,池白露刚才微微皱起的眉头也就跟着舒展了,佣人见了,满意的笑笑:“夫人,还难得看到你有表情呢!乖乖的,我马上回来。”
面对着这般的池白露,麓园里接触过她的人也渐渐的就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也就只是这么短短的三分钟,被她看做孩子的池白露竟是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约莫三分钟过去,惦念着还抓着玻璃杯不放的佣人很快的赶回房间。
可她没想到的是,当她把门打开的瞬间,会看到这一幕……
就见,池白露已经晕倒,而她垂在床边的手这会儿已经划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有腥红的液体从她白皙的手腕沿着纤细手指一点点的低落。
而地上,在破碎的碎片里,一滩血触目惊心。
池白露横切的这一道伤口并不致命,也很快的能止血,只是她这个举动把麓园上上下下都给吓着了。
幸而家里一直都有医生守着,她这一道伤口很快的就包扎好了。
也多亏池白露下手并不狠,伤口不深,也不需要缝针。
只是,她那伤口看着很是狰狞罢了。
在邻城出差的聂靖安得知这个消息后,根本就没有质疑,立马就赶了回来。
可当他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夜里。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脸色惨白的池白露已经睡得很沉,那绑着厚厚绷带的手放在被子上。
听得佣人讲述当时场面的时候,聂靖安都觉得触目惊心,而此刻看到池白露无恙,他一直垂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
紧皱着眉头的聂靖安长吁了口气,然后来到了床边。
他轻轻抓起池白露的手,果然……她的手透着冰凉。
聂靖安在床边站了很久,直到池白露的手终于有了暖意他才放开。
沉睡着的池白露的模样很是安宁,让人根本就联想不到她如今已经是那样的模样。
能听到池白露细微的呼吸声,有序又沉静,聂靖安一直激荡的心也在她的呼吸声中慢慢的安定下来。
“事到如今,池白露……我不得不承认,你赢了。我不管你是装疯还是卖傻,这一次你是彻彻底底的赢了。”聂靖安无声的叹息后,又道:“不过,你这样的手法也还真是残忍。明明知道我对你有感情,明明知道我不忍心伤心你,而你自己就要利用我这个弱点,以伤害你和孩子为代价,就为了让我输给你是吗?”
聂靖安说这话时,已经没了之前的平和,此刻的他竭力的克制着,可到底他紧紧攥住的双手,骨节泛白手指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池白露,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你就算对我再狠心,我都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你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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