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聂靖安紧紧握着的她,一会儿的功夫,却是把头往聂靖安的肩头靠。
以往熟悉的香水味道在鼻尖萦绕,聂靖安这会儿已经笃定,自己这是在做一场旖旎的梦。
要不然么,为什么池白露这一次会是这么的温柔呢?
心里这么想着,聂靖安也是手一揽,把身边主动的‘池白露’紧紧的揽入怀里。
只是,揽入她后,聂靖安却是觉得和记忆中的感觉不同。
之前,池白露曼妙的腰肢柔软,可此刻……
心头有了这个迟疑后,聂靖安再是去闻这个味道,也是觉得和记忆中的不同。
除了香水味,好像这个味道里并没有独属于池白露的味道。
越是这么想着,聂靖安刚才大胆搂着她的腰的手就想要往后退。
可,像是察觉到聂靖安的反应一般,这个‘池白露’突然的,作势就主动的要去吻聂靖安的唇。
只是,在她的唇就快要和聂靖安的唇碰到的一瞬。
两个人中也不知道是谁碰到了地上的空酒瓶。
忽而,就听得在空寂的屋子里响起了酒瓶碰撞的刺耳声响。
这一声,倒是让还有些浑浑噩噩的聂靖安彻底清醒过来。
猛然的,聂靖安把倚靠在他身旁的女人狠狠推开。
伴随着一个女人吃痛的惊呼声,聂靖安已经匆忙的站了起来,片刻后就见房间里亮起了刺眼的光亮。
这会儿,醉醺醺的聂靖安倒是清醒了几分,他垂头看着还倒在地上的女人,骤然的睁大了眼睛。
“……你是谁?”
长发披散的女人一直垂低着头,聂靖安看了她几眼,也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在聂靖安冰冷的目光里,这个女人也一直都僵直着身子,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聂靖安的耐心也是又限度的。
跟着,见她久久不回应,聂靖安冷冷的说:“我虽然不跟女人动手,可也绝不是好欺负的人。你未经我的同意就擅自进我的房间,那我也只能报警了。”
聂靖安说着,作势就要拿起一旁酒店的座机。
这会儿,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倒是慌了。
她急忙的就要站起来,可一地的空酒瓶,惊慌里,她一个没站稳就又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吃痛这,她倒在地上好半晌,也都没有声音。
可此刻,聂靖安却是已经认出这个假扮‘池白露’的人是谁。
“江敏之,你这是在玩儿什么把戏?”语气里满是冷然,聂靖安眸子眯了眯。
刚刚摔倒时刚好伤到手臂,忍着痛楚,江敏之听得聂靖安已经点出了自己的名字,顿时愣怔住了。
心头开始紧张且慌乱起来的她,一时之间,只得把头埋得更低。
而聂靖安这一会儿,倒是察觉出有她有不对劲的地方。
江敏之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聂靖安再是熟悉不过。
……这,竟然是池白露当年留在‘麓园’,没有带走的衣服。
“江敏之,你擅自进了她的房间,还动了她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如果说聂靖安刚才的语气满是冰冷,那这会儿他说这话的时候,字里行间已经酝酿了怒气。
眼睛里,已经有了熊熊的怒火,聂靖安不等江敏之回答,他就附身一把抓住了江敏之的手,就跟拎小鸡儿似的,他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扯着江敏之站了起来。
“在你住进‘麓园’那天起,我只对你有一个要求,就是绝对不能进那个屋子,属于她的东西,不管是一个茶杯还是一个汤匙,你都不许碰。”聂靖安咬牙切齿的说着,他捏着江敏之的手腕的手则是愈发的用力。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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