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雁回看着顾西楼的神色,便将盒子递到他手中:“你认识啊?”
顾西楼接过盒子,把同心锁从里面拿了出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最终才点头,开口道:“这同心锁,我也有一只。”
“真的?”不等陆雁回开口,阿布却是惊叫起来,“看来奶奶说的真没有错啊!”
“你奶奶说什么了?”顾西楼问道。
“奶奶临死前说,让我把这同心锁送给请她吃叫花鸡的姑娘,并且还说,这位姑娘未来的夫君,手中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同心锁。”阿布开口说道,“奶奶还说,这跟她二十多年前感知的一个预言有关。”
这下子,顾西楼和陆雁回同时来了兴趣。
这世界上,的确有先知的存在,他们能凭着某种能力,预测未来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而他们预测的时候,相关的人甚至有可能还没出生。
但往往,事情就是这么神奇,预言过的话,在后世却又一一实现。其实这和赤炎族的红瞳差不多能力,不过先知的存在更少,而且先知每次预言,都是泄露天机,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阿布的奶奶,或许就是付出了健康,所以缠绵病榻这么多年。
“奶奶说,二十多年前她曾看见过一个场景,一个满是鲜血和尸体的山谷里,有个穿着素衣的女孩子在翩翩起舞。”阿布说道,“不过,奶奶没有看见过那个女孩子的脸,她只看到那女孩子脖子上挂着一个同心锁。”
陆雁回听着阿布的话,心中震撼——在鲜血和尸体中跳舞的白衣女子,不就是她自己么?
但是她从不曾有佩戴任何饰品的习惯,又哪里会戴什么同心锁?更何况,同心锁在此时才到了她的手中,她又怎么可能戴着同心锁跳舞呢?
“奶奶还说,同心锁是我们家世代流传的宝物,她之所以会梦见那姑娘戴着同心锁,是因为那姑娘与同心锁有缘。终有一天,同心锁会以一种机缘巧合的方式,落到那姑娘的手中。”阿布继续说道,“奶奶说,姑娘的姻缘就在这同心锁上,另外一枚同心锁在谁的手中,谁就是你的夫君,否则姑娘必将终身不幸。”
陆雁回只觉得这个先知的预言很可笑,先知没有预测到大陆四国未来的格局和国运,没有预测到未来的天灾与人祸,却偏偏预测到了她这么一个普通芸芸众生之一的姻缘?
她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物,怎么可能二十多年前她还不知道在哪儿的时候,就被人定好了姻缘呢?!%^*
可若这个预言是个笑话,那么阿布所描述的他奶奶看见的场景,又作何解释?
那分明是幻舞灭族那个晚上的事情,可二十多年前,幻舞族还依然避世而居,生活和乐幸福,她的母亲也是幻舞族灵力最强的幻舞师,根本还没成婚!
“我倒是觉得,某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顾西楼听了阿布的话,突然感叹,“我那枚同心锁,也是我还没出生之前,母亲去黄觉寺上香途中救了个重病的老头,那老头断言母亲未来两个月必有身孕,并且将同心锁送给母亲,让她在我出生的时候戴上。”
“楼公子说的老头儿,是不是穿的很破烂,头上总是戴着一顶草帽,手中拿着一把破扇子,看起来像个乞丐?”阿布问道。
“据母亲形容,那老头的确是这个样子。”顾西楼点头。(!&^
“这就对了!你说的那老头,是我爷爷呀!”阿布高兴地开口,“我爷爷是个叫花子,他遇见我奶奶的时候,就是给她烤了一只叫花鸡,从此我奶奶便惦记上了,一直到死都想吃叫花鸡。我爷爷其实也是个先知,他就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泄露了太多天机,受到惩罚命里犯凶,他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留太久,否则会有灾祸发生,所以我爷爷在我奶奶怀着我爹的时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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