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们莫去打听,只当不知道便是。”绿茵待要相问,白如歌阻道:“大叔放心,我们在此打扰大叔大婶,不敢惹事。”大叔笑道:“倒不是怕你们惹事,不过是谷里的仪式规矩,你们的终究是过客,能不知道便不知道罢。”白如歌心中虽然也颇有疑问,但是倒底不好多问。
这两日,小福子也时常来找嫣儿,嫣儿的态度淡淡的,尤其是许一枫在旁边的时候,嫣儿更是不理他,白如歌是个心细的姑娘,早都瞧出嫣儿喜欢许一枫,心中本来就喜欢嫣儿的活泼可爱,便有意无意的创造机会,让他俩独处,但每次白如歌借故离开时,许一枫也总是想着法儿跟上来。
绿茵拉着小姐的手,恳切劝道:“小姐是个聪明人,怎能看不出来,许公子心里想着念着的人,就是你自己,小姐心里也应该是喜欢许公子的,既然如此,不如你们两就真的私奔吧,何苦拒绝,又总把他二人扯一块呢?”
白如歌怒道:“休得胡说,我与许公子只有朋友情谊,家里现放着易家的聘礼,我岂能有非份之想?许公子温文尔雅,才貌卓越,嫣儿心地善良,乖巧可人,他二人相配,才是最好的了。”不料这后半句话正巧被门外的许一枫听见,推门进来道:“多谢巧玉姑娘好意,嫣儿姑娘再好,只是许一枫早已有了意中人,不麻烦你帮忙撮合了。”转身便走。
不巧的是,嫣儿跑来找许一枫,正听到他讲这样的话,又羞又气,摔门而去。三人全怔住。
还是白如歌反应过来,朝许一枫喊道:“还不追去?”许一枫见她还说这话,怒道:“你何必说这话!嫣儿在我心中妹妹一般,若追去,不是让她误会?”白如歌道:“嫣儿正在气头上,万一想不开怎么好?先追回再说。”许一枫一想有理,这才追去。
两人相视一眼。绿茵小心道:“绿茵虽是个丫头,蒙小姐眷顾,从未拿我当下人看,绿茵斗胆说句心里话,我看许公子是个一等一的好人物,小姐是个聪明人,哪会看不出来,偏偏连真实姓名也瞒了,我看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绿茵想,小姐若是喜欢,倒不如真跟了许公子,老爷夫人也奈何不得。”
白如歌拉了绿茵的手,感激道:“好妹妹,难为你想了这么多,相处这许多日子,我怎么会看不出许公子的为人?只是我们两个弱女子出门在外,总是大意不得,不过一个名字罢了,巧玉即为巧遇,我们到了鼎州后,就与许公子分别,他是江湖人,与我们难有再见之期,三五日后各忘彼此,名字还算什么?”
绿茵又道:“许公子的人品、相貌都是难得,对小姐的心意也真切,那易姑爷面也未见,不知性情如何,若是小姐嫁去受了委屈,怎么好?”白如歌皱眉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说,我自幼熟悉礼教,怎么能做出忤逆父母、私订终身的事来?快莫说了。”
绿茵聪明伶俐,见小姐不开心,就劝说道:“我已两日没出门了,正好他们都不在,我们出去走走吧。”于是两人相携出了门。
绿茵见了外面花团锦簇,莺歌燕舞,忍不住翩翩起舞,绿茵小时原是一个游历江湖的卖艺丫头,一日随父亲来到白水镇,可巧遇上白府正为白老爷庆寿,热闹非凡,白老爷得知镇上来了对卖艺的父女,叫到府上献艺,绿茵表演出彩,白清水见着欢喜,叫上前来问话,绿茵大大方方的过去磕头问安,伶牙俐齿的招人怜爱,又见女儿身边没个贴心的人儿,就问她愿不愿意留下侍奉小姐,绿茵自小飘零,跟随父亲四处讨生活,受尽风霜与欺凌,自然愿意留下来,却又舍不得丢下父亲,倒是绿茵的父亲见白老爷喜欢女儿,忙磕头道:“若是这丫头能在府上讨口饭吃,也是她的福分,老汉从此走到天涯海角,也不用为她操心挂念了。”白清水当即表示留下绿茵,又留其父在府里做点粗活,其父却不愿意,白清水便赏了他一袋银子,让他带着离去,绿茵便留在府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