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忽右,一阵之后,也是筋疲力尽,连连受创,大叔叹一声:“我的孩子啊。”看一眼妻子,一跃而起,扑向汉子,和嫣儿并肩作战,大叔虽然也有功夫,但那都是江湖绣拳,防身有余,真用来打架可不行,嫣儿急道:“爹爹快退下。”大叔则喊:“嫣儿,你退下,爹爹替你挡住。”原是一番好意,哪知嫣儿舍不得爹爹,就是不退,又要躲避大汉,又要保护爹爹,灵活更不如前,险象环生,大叔是有心求死,推开嫣儿,扑向大汉,嫣儿哪里愿意,也扑上去,大汉嘿嘿冷笑,手中木杖毫不留情,劈头罩下。大婶虽也知今日心死,但倒底不忍心见丈夫孩子死在眼前,痛喊一声就要上前,三人一把拉住,突然危机时刻,听那大汉惨叫一声,双手捂眼,满地打滚,嫣儿和她爹原是闭目等死,见此情景,一愣,反应过来,父女两齐身跃去,手起棍落,连着几棍,汉子痛得嗷叫几声,就不再动掸。
这大汉原是必胜的,突然之间倒地身亡,众人都惊住了,许一枫打斗中也回头,一眼就看见大汉眼中插了银灿灿的两枚针,那针虽是细如牛毛,但在夕阳下,十分醒目,常人还不觉得,江湖人尤其眼尖,一看就知道是遭了暗算。别人还在疑惑,这是什么暗器,许一枫心里一咯噔:这银针好生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眼见棍风狂至。不容多想,赶紧收神应敌。
四位护法死了一位,局势突然扭转。嫣儿心中大喜,虽不是自己亲手杀了对手,但倒底对手死了,自己赢了,高高兴兴的对爹爹说:“女儿没事,爹爹不必担心。我去帮长老。”大叔有心求死不成,听了女儿的话,也笑笑,退回老伴身边,心里却纳闷,在场有谁有这么高的功夫,能将护法一招毙命?他怀疑过白如歌,他一直觉得白如歌必有来头,但是绝不至于有这般身手,想了想,又否定了。
嫣儿刚跑到长老身边,长老道:“好孩子,去帮助那位小兄弟吧。”嫣儿点点头,跑到许一枫身边,手中棍一长,替许一枫档了一招,自己也被震得连连后退,许一枫担忧的道:“嫣儿自己小心。”嫣儿咯咯一笑,又迎了上来。这大汉原来对付许一枫一人,就够吃力,这回又来了个嫣儿,很快就处于下风,许一枫招招凌厉,不断逼进,嫣儿虽不敢正面交手,但是东窜西跳,大汉一不留神,嫣儿那根木棍不知从哪就伸了过来,如此,不过多久,大汉就累得精疲力竭,汗流浃背,气喘嘘嘘。
许一枫道:“速战速决。”嫣儿笑道:“不。我们玩玩他。”伸手一棍击在大汉的左肋,大汉闷哼一声,五指张开,抓向左肋,不料嫣儿一缩手,手腕一扭,棍子又伸向大汉的右腿。
许一枫不耐,喊道:“嫣儿,不要再玩了。”手起棍落,大汉胸前开花,狂哼一声,扑地而亡。
嫣儿扫兴道:“怎么就死了?”还要说什么,只听得长老连哼几声。嫣儿回头,见长老已倒在地上,大叫一声,扑了上去。许一枫也疾身上前,长棍横扫,两大汉不敢硬接,跳出圈外。
嫣儿已扶起长老,咽咽的哭着。大叔大婶等都围了过来。长老轻轻笑道:“不必伤心。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们赶紧离开这里。”众人都不愿意。村民们见长老重伤,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冷的看着,一旦见到长老让这些人离开时,呼拉全围上来,狠狠地咒骂。
长老叹道:“枉我做长老几十年,竟未能为大家除去心魔。”
这时,剩下的两护法挤进来,冷笑道:“你们还是自行了结吧,免得不留全尸。”
许一枫怒道:“好不知死活的东西。要不是长老心存慈悲,尔等怎能活到现在?”
嫣儿“腾”的立起身来,手中棍一扬,喝道:“我和你们拼了。”长老阻道:“嫣儿不可造次。你们走吧。我为你们断后。”大叔大婶仆上来,泣道:“长老对我们大恩大德,我们夫妻俩誓死不离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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