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跟在她身后,轻轻述道:“听崔总管说,你们在路过辰州时遭遇挟持。”白如歌原不想理他,偏生忍不住,回道:“让少爷失望了,我活着回来了。”
易水寒听出这话中的嘲讽,无声苦笑,接着道:“听说那蒙面人并未伤害夫人,反而赠通行牌,护送出城。”白如歌心中一跳,想起在乱葬岗孟先生曾十分严肃的告诉自己“易水寒是个不错的男人,不管他为何娶你,也不管他待你如何,你都要好好待他”,他与易水寒是什么关系?猛的转过身直直的盯着他,易水寒不由得一惊,她从未如此正视过自己,这种眼神,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她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
白如歌发觉自己的失态,忙又转过身去不再说话。易水寒静了静神,问:“他姓孟?”白如歌的手一抖,刚拿起一本书,惊得脱手,书便从手中滑下来,手忙脚乱的蹲下身来接,易水寒在她身后一伸手,将书拿在手里。
白如歌还是没有回头,继续找书。易水寒凝了凝眸,重复问话:“他姓孟?”白如歌冷声道:“你这么聪明,应该在书掉下来的瞬间已经知道我的回答,又为何再问?”
易水寒笑起来,眼睛眯着看她,又问:“你们出城后,他是否又回辰州城了?”白如歌心中一紧,不知易水寒用意如何,反问:“你想让他死么?”易水寒沉声道:“你如不告诉我,他倒真有可能会死。”
白如歌再次转身,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想看清那眼中有多少真诚,慢慢的点点头,道:“是的,又回辰州了。”
易水寒面色一寒,随即一阵风一样出门去,白如歌迟疑片刻,紧随其后,易水寒知她跟在身后,略一顿,继续前行,迎面走来一个小丫头,见了两人便上前行礼,易水寒摆手制止,吩咐道:“让崔总管过去内厅。”小丫头得了吩咐,快步离去,易水寒大步进了内厅,刚进门,崔鹏也来了,问:“少爷有何吩咐?”
易水寒道:“崔总管,让清秋快马加鞭,即刻赶去辰州,在乱葬岗守候,务必等到那蒙面人。”崔鹏一愣,迅速反映过来,问:“等到后如何?”易水寒道:“就说易某请他来相州叙旧。”崔鹏应声退下。
白如歌目送崔鹏走后,原想说些什么,可是细细想想,无甚与易水寒可说,转身出去,巧在此时,一家丁迎面奔来,见白如歌出门,立在一旁行礼,白如歌心里乱乱的也不说话,轻轻点个头便走了,那家丁看了眼易水寒,得了易水寒的眼色才进屋,从胸前掏出封信,呈上去,易水寒取信看罢,面色渐渐凝重,挥手道:“你让新月去铺子里换下十九爷回来。”家丁得了令蹬蹬的跑了。
易水寒道:“夫人想听我说话,就直接进来,何必站在门外呢?”白如歌从门后转过来,倚在门口看着他。
易水寒的眼神一闪,恢复平常,懒洋洋的问:“想知道什么?”白如歌道:“你会把孟先生怎么样?”易水寒紧盯着她,冷声问:“你很紧张他吗?”白如歌一愣,硬声回答:“是!我紧张他!”易水寒面色铁青,双目喷火,狠狠的盯着她,白如歌不知他为何这么生气,但是极为反感他的态度,扬起头对他对抗,足有一刻钟,易水寒轻轻笑起来,笑容中却隐约带着一丝戏谑,道:“放心,我只是请他来作客,来见见你,你不是惦念他么?”白如歌没有说话,心里惦量着这话的真假。
易水寒见她神色知她不信,轻哼一声,自嘲道:“易某不过一个铜俗商人,他是身怀绝技的杀手,我能将他如何?不是吗?”
铜俗商人?白如歌脱口而出:“一个铜俗商人,千里之迢娶我一个无德无能的小女子作甚?一个铜俗商人好大的本身,气指颐使的相请杀手?”易水寒半闭着的双眼陡的射出两道逼人的光芒,凌厉的审视门槛边弱不禁风的小女人,缓缓问:“你说的什么?”白如歌不说话,垂下眼睫,慢慢的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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