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敢来易府上胡闹。”绿茵劝道:“也没偷走什么,何苦多事惹姑爷心烦?”
新月嘻嘻笑道:“不用害怕,这相州城里谁不得仰头看咱们少爷。还有,绿茵妹妹,既然都是易家的人了,还叫‘姑爷’呢,不如改了随我叫‘少爷’吧?”绿茵啐道:“我家小姐的夫婿,我自然称呼‘姑爷’了,不然,一个少爷,一个小姐,怎么成夫妻?”
新月哧哧笑起来,骂道:“好不知羞的丫头呢,你也知道什么叫‘夫妻’?我可得和少夫人说说,寻个人家将你赶紧嫁了干净。”绿茵红了脸,拉着新月求饶,新月不理,只是咯咯笑,冷不防背后有人说:“崔总管昨夜不在?”
两人停了打闹回头一看,正是易水寒,赶紧垂头回答:“崔总管去了西城的布庄。”易水寒皱了皱眉头,吩咐道:“新月,你去布庄,将崔总管换回来。”新月应了声,慢慢的往外走。
绿茵见不分派自己,怕是姑爷有意支开新月好审问自己呢,主动请命:“姑爷,绿茵也和新月姐姐同去吧,也有个照应。”声音都是发虚。易水寒淡淡的看一眼绿茵,并不说话,点头许可。新月原也希望绿茵能随自己一起,两人一对眼,手拉着手一起出去,易水寒却又叫道:“你二人看着挑几匹上乘的好缎子,给少夫人做身袄子吧。”两人听了乐滋滋的。易水寒却又补了句:“不要告诉少夫人是我说的。只说是天冷了,你二人做的主张。”绿茵奇道:“这是何故?”易水寒不说话,转身走了。
两人莫明其妙,相携出了府,上了街。
绿茵初到相州,难得上街,见着什么都新奇,问个不停,新月真象个姐姐似的细心解释,一路上绿茵买了珠串又挑香袋,新月打趣道:“也不知送给谁呢?挑了这半天。”
绿茵装着要打她的样子,嗔道:“就能取笑人家,我是想买回去让小姐看看,这北方的香袋和南方的,还真是不一样呢。”新月笑道:“少夫人也稀罕你这一吊钱的香袋?只要少夫人吭个声,少爷啊,准能买一屋子香袋回来让她抱着睡。”绿茵忍不住呵呵笑道:“又来了,小姐要是抱着香袋睡,那姑爷睡哪里。”
新月也觉得这话不对,红了脸,道:“不过,少爷真真是对少夫人好呢,主动给少夫人做衣服呢。”绿茵骄傲的道:“那当然了,不然,能大老远的娶我家小姐来啊。再说了,这北方可不比南方,冬天肯定冷,小姐刚过门,总不能让她自己开口要吧?”两人嘻嘻而笑。
哪里知道许一枫就站在她们后面,原想过去打个招呼,听得两人这变番对话,心里翻了底似的疼痛,怔怔的不知动弹,正想着自己不知何去何从,一位云妆楚楚的美人走了过来,朝自己福了一福,唤道:“公子,可好?”木然点了点头,也不认识这美人是谁,移转身缓缓走开。
旁边又冲出另一个美貌女子来,一把扯了他道:“好没情义,我妹妹主动招呼你,你如何理也不理就走?”
许一枫这才从梦里醒来,见一个女子柳眉竖立,另一女子泪眼婆娑,不知是何原因,彬彬有礼的道歉:“刚才未听到姑娘招呼,实在失礼。只是,不知姑娘有何事啊?”
南宫红颜见心上人早已将自己忘掉,羞愤之下,掉头就走,楚玉一把拉住,喊道:“妹妹何必走,非得让他记起你才好。”
南宫红颜抬手掩了脸,跺脚道:“大街上人来人往,姐姐何苦羞辱妹子。”楚玉愣了一下,朝许一枫愤怒的瞪一眼,扶了妹妹走开。
绿茵和新月正说得热闹,听得背后有人又哭又喊,回头来看,正好见着楚玉扶着南宫红颜从身边过去,心中一动,相视而疑问:“这女子有些眼熟。”又见着许一枫站在不远处,正想招手,许一枫却转身混进人群里找不着了。
到布庄时,并不见崔鹏,伙计小赵见两人进来,赶紧张罗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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