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冷冷一笑,再满上,白如歌已是支持不住:“不须你来倒酒。”要用酒来泼他,青衣男子顺势抢过碗,伸手来拉白如歌,又一人进店,是一个英俊少年,见两人在推桑,仔细一看,见是白如歌,心中一跳,抢过去,一掌推开那人,扶住白如歌,白如歌已看不清来人是谁,用力一推,这人却是抱着极紧,推不开,渐渐睡过去。
青衣男子见来人坏了他的好事,怒道:“阁下何人?”这英俊少年厉声喝道:“我是何人不必告诉你,只是你欺侮了如歌,我却饶不了你。”手臂一长,一个耳光冲着他左脸打来,这青衣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晃了身躲开,英俊少年见未得手,随即又挥一拳,青衣男子见英俊少年出手利落,不是好惹之辈,自己此刻手无寸铁,想赢恐不容易,大喊:“快来人。”楼上登登下来三五人,都是三大五粗的汉子,抡凳子就上,英俊少年抱着白如歌边躲边打,这些人却是近身不得,一阵咣当做响,店内乱成一团,直吓得店主与小二缩在柜台后连连告饶。
这英俊少年见怀中白如歌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暗道不好,必是喝多中毒,无心恋战,踢翻几人,挟了白如歌破窗而出。
白如歌醒来时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睁开眼来,见一玉面少年守在床前,紧张的盯着自己,开始以为是易水寒,细细一看却是楚英,吓得坐起身来。楚英见她醒来,很是高兴,又她坐起来,怕她要走,连忙按住她,柔声道:“别走,好好的在这里养着。”
白如歌闭目回忆,道:“是你救了我?”楚英怜惜的道:“我也偶然路过,见有人要欺侮你。”白如歌道:“多谢。”
楚英道:“以后不要这样喝酒了。不要伤害自己。”
白如歌想起易水寒,他不仅是粗鲁的伤害自己,他还杀了姑姑全家,他的手上染有我亲人的鲜血,不由得悲痛仇恨,胃里又翻腾起来,赶紧伏在床边,楚英早已从床下端出痰盂来,白如歌感激的点点头,吐得一塌胡涂。楚英心疼的为她抚mo背部,等她吐完了,又为她拭擦嘴角,扶她躺好,白如歌摇摇头,楚英又赶忙端来水,让她漱漱口,这才躺下。
白如歌又睡过去,再醒来正是拂晓时分,楚英俯在床边睡得正浓,白如歌悄悄起身,赤着脚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楚英的声音:“如歌,你去哪里?”白如歌腿一软,靠在门边,楚英扶住道:“你喝得太多,已经伤及内脏,不要乱动。”白如歌道:“谢谢楚公子好意,我要回去了。”是的,必须回去问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楚英一把拉住她,眼中满是心疼,道:“易水寒欺侮你,是不是?”白如歌不说话,这是家事,不必说与外人知晓。楚英道:“你不用瞒我,你的左脸是肿的,我的鼻孔与嘴角都是血迹,是易水寒打你了,是吧。”这话挑起了心伤,白如歌抬手摸了摸左脸,那脸上仍然疼痛,她捂着嘴隐隐的抽泣,泪如雨下。
楚英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要为她擦拭眼泪,白如歌连忙抖开,止住泪正色道:“不劳楚公子挂念妾身家事,谢楚公子相救。”扶门就走。
楚英忧伤的看着她,道:“你就留在这里让我照顾你吧。”白如歌摇头要开门,一个踉跄要倒下,楚英一把揽住,道:“你养好了再走,好么?”白如歌伸手推他,竟是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他揽着躺下。
白如歌惊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楚英怜爱的看着她,道:“只是一些补身子的药,你太虚弱了。”白如歌摇摇头,道:“不可能,你在药里放了什么?”楚英拉住她的手,幽幽的道:“为什么你这么敏感呢?我只是不想你太早离开这里。我要你在我的视线内。”
白如歌抽了手,惊骇的看着他,道:“楚公子,我是易夫人,请你自重。”易夫人,这三个字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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