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头发零乱,颈间两道紫黑的手印,分时是刚才被儿子掐的,又痛又怒,大骂一声:“今日毙了这孽障,也免得让楚家祖宗受辱。”蓄力掌落。
一直低了头立在旁边的楚玉突然跪下求道:“爹爹,这事都因女儿而起,女儿气恼那易水寒拒婚,看不起楚家,故出此主意夺了他妻子来。”白如歌听说易水寒拒婚,疑是耳朵听错了,呆呆的不敢相信。二老不想女儿又说出这种话来,都气结了,楚夫人指着儿子女儿,哭着说不出话来,半晌,楚涟清醒过来,长叹一声,扶起白如歌,叹道:“请易夫人见谅,都怪楚涟家教不严。楚涟这就送夫人回府。”长鞠而下。
白如歌还礼道:“谢楚老爷。请不必太份责罚公子,这几日公子照料周到,却并未过份越矩,请楚老爷……”楚涟摆摆手,叹道:“老朽惭愧。”
楚英楚玉一直跪在地上不作声,楚涟狠狠瞪了儿女,对夫人道:“夫人请去吩咐下人备车,老夫要亲自送易夫人回去。”楚夫人也被儿女气坏,默默的出去安排,楚英却突然站起来,一把抢过白如歌,向爹爹道:“爹爹,不要将如歌送回去。”
楚涟上前,狠狠的掀了儿子一个耳光,骂道:“还不放下?”
楚英脸上立时出现一片红印,却不知痛似的,伤心的看着白如歌道:“如歌,你刚才也说了,我照料得很周到,也没有越矩,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其实白如歌也已被他这份痴心感动,只是心不在此便不能留情,劝道:“白如歌已是易水寒的妻子,不能改变的。请公子断了这份心吧。”
楚玉也站起来,站在哥哥旁边,楚涟喝道:“不知羞的丫头,还不走?”楚玉看了看哥哥,哭着出了门去。
楚英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小刀来,抵在白如歌的颈上,冲爹爹道:“爹爹,只是你向前一步,儿子就先杀了她,再自尽。”楚夫人原本也是气恼儿女不争气,见这情景,倒底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生怕儿子真做出傻事来,扑上来拉住自己丈夫,道:“老爷,咱们仅这一个儿子,手下留情啊。”楚涟早已被这一团乱七八糟的事气得心烦意乱,夫人又在旁边哭过不停,不知如何为好,这时白如歌道:“楚老爷放心,公子不会伤我,先让公子平静一下。”
楚涟只得点头道:“委屈易夫人了。老夫先去通知易老弟,也让他安心。”白如歌阻道:“不可,易水寒性子急,若是让他知晓,两家必然不和,这事,先缓缓再说。”
楚涟又是长揖谢道:“多谢易夫人深明大义。委屈夫人先在舍下住着,楚家上下必定好生照料。”向楚英道:“畜生,你若是敢有半点越矩之处,休怪我无情。”拉了夫人离去。
楚英收了刀,哀伤的看着白如歌道:“想不到,你一点也不领我的好处。”突又欣慰道:“还好,你知道我的心,知道我不会伤你的。”白如歌道:“楚公子,不要再徒劳了。”楚英摇头道:“楚英誓不罢手。”
楚玉又进来了,内疚道:“爹妈听到声音,定要来看,我,实在是拦不住,不过,我什么也没说。”楚英淡然一笑,道:“妹妹不必自责,刚才要不是妹妹不顾自己说出那番话来,哥哥早已没命了,是哥哥连累妹妹了。”两人一起悲伤。
楚英又转头对白如歌道:“你便死了跟易水寒的心吧,我就算囚你一辈子也不会松手。”
白如歌想到易水寒,心里一痛,要往下倒,楚英一把搂住,楚玉道:“哥哥,不如我们离开相州吧。在这里,爹爹终究是反对的。时间一长,难保易水寒不嗅出点味来。”楚英点点头,对妹妹道:“你先去收拾收拾。”
白如歌忙道:“楚老爷已经许了州府大人的婚事,你这一走,岂不是陷楚家于不义?”楚英冷冷道:“爹爹私自做主,这婚事,他自己善后吧。”楚玉也道:“我哥哥这般对你,你竟一点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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