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怎样了?”刘承恩道:“这是楚姑娘交给我的,你快回去。”楚英怒道:“你算何人?玉儿岂会将贴身之物交给你?定是玉儿遭了你毒手。”说着,招式越发凌厉,直将刘承恩攻得无力还手。
刘承恩叹道:“人人都说楚英是个痴情人,依我看,竟是个糊涂人。”楚英冷声问:“如何糊涂?”刘承恩叹道:“楚英你自已身陷情网,岂不知男女之情,不可估量?我刘承恩虽然往日作恶多端,白日里第一眼看到楚姑娘,便拨动了情丝,我便是死了,也不会伤害楚姑娘的。”
楚英虽不喜欢他,却听他这话发自肺腑,也不由得将信将疑,刘承恩道:“你也不必信我,只须随一起去见楚姑娘,便知分晓。”楚英尚在犹豫不决,刘承恩道:“你今晚不走,在此也是死路一条,白搭上一条性命而已,那时,在阴曹地府找不着如歌姑娘,便是后悔莫及了。”
楚英叹道:“也罢,便信你一次。”两人使个眼色,楚英往前跃去,刘承恩喝道:“哪里走?”两人一前一后飞檐过墙,出了城去。
天色渐明,两人奔至郊外,楚英激动的呼唤“如歌!玉儿!”却无回音。楚英一把揪住刘承恩,喝道:“果然是你使的诈。”刘承恩白了脸,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连根头发也未见着,怎么说是我使的诈?”楚英道:“我临走时,嘱咐玉儿在此等我,如今不见了,不找你却找谁?”刘承恩脸色由白转青,一把挣脱楚英,以手指天,道:“刘承恩对天发誓,永远不会伤害楚姑娘。我定要寻着她。”说完,往前奔去。
楚英见他如此赌誓,怔怔的,不由得跟了上去。两人在城郊奔了个圈,却连个人影也未见着,楚英狠狠的盯着刘承恩,正要张口,刘承恩忙道:“听我一句话,我们找遍了城郊,非但不见人影,也无打斗痕迹,依着楚姑娘的脾气,若是来了坏人,岂有不动手的?”
楚英见他观察如此仔细,信服的叹道:“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做哥哥的,真是……”刘承恩笑笑道:“楚姑娘纵然是你亲妹妹,你的心思终是用在如歌姑娘身上多。”楚英笑了:“你们分头再找。午后再在此会合,还在这棵树下。”刘承恩笑笑,不说话,转身远去,楚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感情纠结。
楚英肓目的往前奔去,也不知奔了多远多久,觉得累了,停下来,抬头看看天色,乌云层层,如坠在心头的巨石,沉得心痛,楚英靠在坡上,正思量着她们会去哪里,却隐隐约约的瞧见着,枯草原上远远的移动着两个影子,一绿一粉,袅袅娜娜的,不是如歌与玉儿,还能是何人?楚英心中一阵狂喜,跳起来,如一只离弦的箭射了过去。
果然正是如歌和楚玉,楚玉搀扶着如歌,两人低语着缓步而走,楚英早就看见如歌面色苍白,倦怠无神,心痛的呼唤一声,冲上前去,一把将如歌揽在胸前,泪就滚了下来。阳光从重重的乌云中射出万道光芒,照在两人脸上,熠熠生辉。
白如歌轻轻的推开他,仰头看见楚英脸上的泪,多日不见,眼前的楚英哪有半点往日心高气傲的神态,一脸的憔悴不堪,心下也好生心痛,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慌忙背过身去。楚英从身后抱住她,颤声道:“我这心都碎了,你当真一点不知道吗?”只听白如歌轻轻答道:“白如歌终生感念楚公子恩德。”楚英抱紧了她,痛苦道:“我不要你感恩,我要你念这份情。”白如歌没有说话。
楚玉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为哥哥的痴心感动,半晌方道:“哥哥,你劝劝嫂嫂,她,说要走。”白如歌无奈的看着楚玉,楚玉嘻嘻道:“嫂嫂,嫂嫂,我心里已经视你为我嫂嫂,自然这么叫你,你说也没用的。”白如歌一路上已为此称呼说了不知多少次,楚玉只是不理她,白如歌没有办法,只得由她去,楚英见她没有再驳,心里一甜,将脸依在白如歌颈后,温柔道:“你想去哪里都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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