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鬼,你莫休我。”易水寒哪里受得了她这般绵绵情话,只觉得全身都酥了。
白如歌轻轻将他推开,易水寒急问:“你怎么了?”白如歌卟哧一笑,挥手令丫环们退下,方仰头看他,一弘秋水汪汪,看得易水寒心如揣兔,白如歌伸手放在易水寒眼前,娇滴滴道:“我与你离开这么久,心里着实害怕,你一见我又说要休我,更加慌恐,只怕终生都难安呢。”垂下头去,娇羞万态,易水寒呆呆道:“你说要如何才会安心?我都依你便是。”
白如歌喜道:“你果然依我?我只要你给我保证,保证易水寒今生今世对白如歌不离不弃。”易水寒朗声笑道:“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我现在就保证,我保证……”白如歌伸手捂住他的嘴,笑道:“我不要你说,我要你写出来。”将易水寒拉入房中,铺绢沾墨,易水寒豪情万丈,提笔便写。
白如歌道:“我说什么,你便写什么,方如我的意。”易水寒点头依她,白如歌轻轻念道:“我易水寒,指天为誓,白如歌为我爱妻,我将终生珍爱,永不离弃,皇天后土,鉴我真情,海枯石烂,此情不渝。”易水寒一挥而就,白如歌嫣然一笑,取笔续道:“我白如歌,指天为誓,易水寒为我夫君,我将终生珍爱,永不离弃。皇天后土,鉴我真情,海枯石烂,此情不渝。”
白如歌笑道:“如此,我便安心矣。”易水寒道:“我也很欢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白如歌朝他妩媚而笑,待墨迹风干,轻轻折了装入绣囊,收入胸前,笑道:“这可是我一生的宝贝,我定要贴身收藏好。”易水寒只是瞧着她痴痴的笑。
白如歌掩嘴笑道:“呆子,你只管笑什么?说了半日话,茶也未喝一口,我给你沏一杯。”易水寒捉住她的手,喃喃道:“你这几个月都去了哪里?叫我好一顿找,好生焦急?”白如歌黯然道:“我去了苏州,又到荆州,然后想念爹娘,便回了这里。”易水寒道:“你去了这么多地方,一点也不想念我么?不知道我在找你么?怎么连个信也没有?”白如歌道:“我也是一时想不开,若是给你信,又怕你取笑于我,我回到爹娘这里,也是猜你定然来这里找我,你果然来了。”易水寒道:“你走之后,我魂也没了,怎么能取笑你?你何时到的这里?”
白如歌沉脸道:“夫君莫不是生我气了?你我夫妻今日团聚,理应高高兴兴才是,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提了。”易水寒哄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今日见到了,便如得了宝贝一样。”白如歌微笑不语。易水寒温柔道:“如歌,我们回相州吧。”白如歌一愣,道:“我离开爹娘半年多了,才见上一面,怎么舍得离去,不如多住些日子?夫君可依我?”易水寒故意逗笑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有了夫君还是这般依赖爹娘,也不害臊。哈哈。”白如歌俏脸一红,转过身去不理他。易水寒从后面去搂她,白如歌走前一步躲开,头也不回,道:“你也累了,早也歇息,我去向爹娘请安去。”也不理易水寒,竟自出门去了。
易水寒默默不语,不多会,白如歌又回来,见易水寒仍是坐着不动,略带惊慌,堆上笑脸道:“夫君可见困得厉害,莫非坐着便磕睡了?”易水寒起身笑道:“见了你便不磕睡了,不过是见自己惹了你生气,正自责呢。”白如歌笑道:“我也是太想念爹娘,夫君莫见怪。”易水寒莞尔一笑,道:“我怎么会怪你?”白如歌道:“我刚才去见爹娘,向爹娘表示随夫君离去之意,爹娘也舍不得女儿,劝留女儿多留几日,不敢惹二老伤心,故来询问夫君的意思。”易水寒笑道:“既然如此,依你便是,多留几日吧。”白如歌大喜,飘然下拜,易水寒哈哈大笑,双手将她扶起。
到夜里,易水寒将白如歌扶上chuang去,轻轻搂住她,笑道:“请夫人宽衣。”白如歌脸色顿白,拒绝道:“夫君一路劳顿,还是早点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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