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府十分熟悉,崔总管也以‘老爷子’相称。”
千杯不倒翁悲叹道:“楚老弟是个远离是非不问世事的高人君子,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往事十八年矣,辰州早已物是人非,所有人都已将那场杀戮忘去,我和五弟受四弟之托,将水寒抚养成人,为了躲避追杀,来到易氏祖籍相州。”
楚涟奇问:“如何在相州便可躲避白、刘追杀,易贤侄在相州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白、刘二人岂会不知?”千杯不倒翁道:“师父素恨在祖籍杀戮,师父常说,江湖恩怨江湖了结,若对方回归祖籍便不得穷追擅入,以告诫我们不得对敌人赶尽杀绝,并立了誓,不料此话竟应在同门,我与五弟带着水寒回到相州,白、刘二人虽然在相州也放有眼线、或时常派人来捣乱,却不敢亲自过来,我与五弟虽很少在相州城露面,却是时常来这府上,不过外人不知而已。”
楚涟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是楚涟怠慢了,同在相州十几载,却未识得真人。”千杯不倒翁连连摆手,道:“若非有债孽在身,我与五弟也是理应登门拜访楚老弟的,失礼之处,还望老弟莫怪才是。”
楚涟道:“怪道以易贤侄的豪放性情与生意往来,怎么竟与我十分淡泊,如此说来,也是两位早有吩咐吧。”虚无道人点头道:“白云那厮耳目众多,且好牵连无辜,只好失礼了。”
崔鹏送了点心茶水过来,见三人仍是长聊,只是轻轻的为千杯不倒翁盖好被子,又瞧了瞧脸色,喜道:“瞧老爷子的样子,竟是恢复许多。”千杯不倒翁笑道:“这都是楚前辈的恩情。”崔鹏忙谢恩,楚涟托起回礼,崔鹏这才离去。
虚无道人忽然想起一事,道:“老叫花,白云那女儿,你那好侄媳妇竟是身怀绝技,你可已知晓?”千杯不倒翁愣道:“不知,她怎么会武功?”虚无道人哼道:“你总是护着她,还说她活脱脱就是当年的孟小姐,你可知她使的是什么武功?正是师父传给四哥的剑法。”
千杯不倒翁明显一惊:“剑谱上的招式?”虚无道人道:“正是,而且还练得出神入化,哦,我在资水边上还遇着一人,你猜是谁,便是妙手神偷的女儿,她手里也有半部剑谱,那两个死丫头竟然双剑合一对付我,哼哼。”言语之间,怒色又起,忽转头向楚涟道:“是了,令郎也在。”
楚涟一惊,原来已南下。千杯不倒翁若有所思的摇摇头,道:“依白云的为人,定然不会让女儿学武,更加不会让她习这剑谱,这事必有内情。”虚无道人被他这么一说,隐隐约约也觉得有甚么不对,道:“有些道理,白云疑心太重,孟小姐的遗女他决不肯重用,何况还有九尾妖狐在。”
楚涟起身道:“不若楚涟南下打听。”千杯不倒翁阻道:“私人恩怨不劳楚老弟。”楚涟道:“楚涟此次南下,若能为两位打听些消息是好事,另外,楚涟还想将那逆子带回,如能护送易夫人回来,自然更好。”
虚无道人闻起站起,嚷道:“我与你同往。”楚涟道:“不必,道长需留下陪护兄长。”虚无道人不满,皱眉道:“我不陪他,他这脾气,还不将我烦死。”
千杯不倒翁也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不要你陪,你留在这里也折磨我,楚第弟南下我不反对,孩子们的事总得有个处理,你也莫南下了,我回相州的路上,打听到不少消息,西部边境战乱已起,朝庭有意起兵,你不如西去看看。”
虚无道人点头道:“这主意好。”楚涟道:“这事我也有点消息,据说圣上已在朝堂征人选。”
虚无道人一愣:“什么人选?”楚涟道:“征西大将军啊,朝臣议论纷纷,也有主和的,也有主战的。”虚无道人一瞪眼:“哪个王八羔子主和?”楚涟摇头道:“不太清楚,好在圣上主战,无论如何,近日便有结论。”虚无道人哼道:“如无人应这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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