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那人,道:“在下看姑娘也是在江湖上行走的,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各自扫尽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楚玉冷声道:“休要多言,有我在,这人你们带不走。”为首那人脸色已然不好看,其中一人催道:“大哥,何必多话,复命重要。”为首那人点头道:“不错,两位既然不听劝告,非要插手,只能兵器上见高低了。”
“慢着。”段云阻道:“我也知道有句话叫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既然是受命而来,我也不会试图劝说,却要个理由,这人究竟所犯所事,你家主人非要制他于死地?”
为首那人摇头道:“主人的理由,岂是我等下人可以知道的,听命行事便是,死与不死,更不是我等知道的,主人并未说起非要他死。”楚玉怒道:“再不相救,必死无疑,有甚可说的?”其中一人道:“我家主人未叫他死,他便死……”为首那人扬手阻住他的话,喝道:“多嘴。”楚玉跳起来要骂,段云低声阻道:“阿玉,冷静点,他不会死的。”
楚玉哪里肯听,一把抓住刘承恩的手,只觉得那手冰凉无比,眼眶立时便热了,段云劝道:“相信我,他不会死的,我衣兜里有药,你取出先给他喂上一颗。”楚玉听了立刻伸手从他兜里摸出一个缎囊,倒出一颗药丸,伸到段云眼前,问:“可是这个?”段云点点头,尚未说话,楚玉已将药丸塞入刘承恩口中。
为首那人道:“在下急于回去复命,两位就不要再拖时间了。”段云对楚玉道:“你周旋一阵,我将他送回船上就来助你,咱们边打边撤。”楚玉道声“好”,扭头一看,哪里还有船的影子,原来那船夫见远远的来了一群扛着大刀的人,已知是江湖恩怨,早吓得划了船走了。为首那人大笑道:“那船夫倒也是个识时务的人,捡了一条命回去。”
楚玉气道:“岂有此理,等着他救命,却跑了。”段云劝道:“何必动怒,自保也无过错。”楚玉道:“也罢,船没了便不坐船,你背着他便是了。”一扭身扑向其中一黑衣人,伸臂一捞,夺得一柄刀来,玉腕一翻,将那尤是惊魂的黑衣人削倒在地。她这一扑一夺一翻一削是出其不意、一气呵成,一般的角色岂能躲得开?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如萝卜一般被切倒在地。
段云也未想到她竟出手这般迅速麻利,他出身高贵,哪里会这象打架,见楚玉冷不防的就出手杀人,惊得一呆,刚出口一声“哎呀”,楚玉已又弹了出去。
为首那人见楚玉不按江湖规矩即动手杀人,也不知是何方罗刹女,不怕大意,举刀迎了上去,楚玉却是故意逗着他耍,在他眼前那么晃上一晃,突的又转到他身后,身后那黑衣人忙横刀立身,哪有楚玉的手快,早已斜里挑刀,把那两膀子卸下,那黑衣人疼得惨叫一声跪在地上,为首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倏的转过身来,刀锋轻薄带着一道寒芒扫在楚玉腰间,段云背着刘承恩不能过去帮助,怕楚玉吃亏,喊道:“小心背后。”楚玉一跺脚,纤纤细腰一拧,转在了刀锋之外,将刀尖直插地面,往上一挑,竟将地上那一支断臂与刀一齐儿带起,飞向为首之人。
为首那人暗骂一声“该死”,只得撤刀,退出两步,楚玉还要追上,脑后感到嗖嗖凉风,心知有人偷袭,将刀在背后一转,“咣当”几声响,已兵刃相交,待要回头相骂,两侧又有人跳上来,看来是要围攻了,楚玉也顾不得想什么,抱着是来一人杀一人来两人杀一双的心思,将手中的一柄刀舞得是密不透风,锋芒毕透。
那边段云见船已远去,走水路已无希望,也放下刘承恩,与冲上来的黑衣人打成一团,却是步步不离刘承恩左右,十几回合下来,段云看出明堂,黑衣人似乎对刘承恩存有顾忌,几次斗到狠处,几乎伤到刘承恩,黑衣人却偏锋而过,段云心想,看来自己刚才的猜测是对的,刘承恩的伤势不至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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