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丹田。”“九转活络丹!舒筋活血。”
段云没有说话,看着她一样一样的摆弄,心中很是不屑,这些确是珍奇宝药,却也算不上罕见之物,中原地大物博,炼些药物自然容易,但我大理惯生奇花异草,也有的是灵丹妙药,忽又叹想,大理便是漫山遍野的灵丹妙药待又如何?南宫姑娘仍是死了,阿玉也是奄奄一息,自己无力相救,只得又忍下气。
那女子将这些个药瓶伸到段云面前,冷冷道:“及早用药,她会活过来的。”段云咬咬牙,心想,此时还是保命要紧,阿玉流血太多,再不敷药恐怕迟了,一语不发,伸手接过药。
那女子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恨恨的盯了眼楚玉,转身就走。段云问:“留下姓名吧。”那女子没有理他,摇摇而行,段云又问:“他……”那女子边走边哼道:“他不需要。”
段云正疑,那些黑衣人见主人离去,也未指示,不知心思如何,便去抬刘承恩,意欲带走,段云大声道:“放下!”众黑衣人稍做迟疑,却未停手,那女子头也不回,厉声喝道:“放下!”众黑衣人闻声立停,弃下三人,紧随女子身后。
一行人不紧不慢的走远,段云看见远远的岸上,有顶装饰华贵的八人大轿静静的候着,那女子在众人簇拥之下上了轿,摇摇晃晃的不见了影。
段云恍如梦中,思索不出缘由,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救阿玉要紧,四下张望,江上无船,岸边无人,两个昏迷之人,要背着他们找个客栈只怕不易,阿玉的伤口也容不得折腾,须及时用药,只是这男女授受不亲,光天化日,我怎可为她脱衣解衫?罢了,性命攸关,讲这些俗套做甚,若是用药晚了,命也没了,留着个清白又有何用?想到此处,心中坦荡荡,轻轻的撕开楚玉一片衣裳,启开一只玉瓶,嗅了嗅,但觉瓶中清香四溢,段云生长在大理,自幼熟识药材,又随杜御医学习药理,闻出这香气纯正无邪,不是邪物,将那紫菁玉露小心翼翼的洒在伤口之处,要说这药果然是有异效,眼见着伤口两侧生起圈小沫来,血便慢慢的止住了,段云暗赞道:“果然妙药!”又酒上半瓶,这才小心的又为她裹上衣服。接着又喂她服下半颗百参丸,心中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想起躺在不远处的刘承恩,那女子临走之时未留任何解药,无奈,只得自己想法相救。
可巧遥遥的又传来马蹄之声,段云侧耳一听,来者竟十余之众,心想,是友便罢,若是敌人,今日断无生路了。正想着,一阵旋风已在眼前,十余粗大汉子将马停在岸边,快步而来将段云围在中间。段云慢慢的站起身来,警惕的看着来人。
当先一名汉子,犀利的目光扫过段云,落在楚玉脸上,黝黑的脸庞上肌肉动了动,哼道:“楚玉,死了么?”段云气道:“你是阿玉的仇人吗?她是快要死了,你可如意了?”那汉子恨道:“楚涟的罪孽,哼。”冷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刘承恩,见他一动不动,衣服湿透,估计已死去,奇道:“他会死在这里?”也不多话,拉紧缰绳慢慢的掉转马头,就要离去,段云心想,只要不是来寻仇的就好,不料马队中上前一骑,是位红衣夺目的女子,这女子生得容光焕发,英姿飒爽,她冲那汉子道:“大哥,楚姑娘无罪,我瞧她面色如纸,衣裳尽红,定是失血过多,咱们救她一命。”
那汉子闷闷不乐,似是不忍反驳那女子的话,只是不作声,那女子柔声劝道:“大哥,怨有头,债有主,楚家欠你甚多,但是这丫头是无辜的,咱们响马堂不能做见死不救的事。”那汉子见她说得有理,点头道:“不错,幸得丽娘识大体,若因我一时意气,坏了响马堂的名声,岂不是有辱先辈了。”说罢,两人双双下马,冲段云抱拳道:“吾二人乃山东响马堂欧阳展云、赵丽娘。”
段云虽然长在大理深宫,但是也听闻山东响马堂的大名,又眼见了两人刚才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