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论刻苦,四个师弟都不如我,可是师父最爱的不是我,他竟然将剑谱传给了二师弟易江,他就是你那好夫婿的父亲。他胸无大志,性情软弱,怎么能得到师父的器重?我又岂能罢休?”白云话语很轻,但每一个字有千钧之恨。
“四师弟也是不服师父遗命的,我曾亲见他与二师弟争吵,要求平分剑谱,二师弟当然不同意,四师弟要决战,胜者得剑谱,若不是三师弟和五师弟拦着,也许,剑谱当时就平分了,哪有后来的争夺呢,师父聪明一世,临死了却犯个糊涂,将宝贝交给一无力承担之人,可笑。”
“易江和那老叫花、牛鼻子,自小便交好,哼,他们三人携了剑谱便远远的走了。四师弟也是个性急人,问我要不要紧追而上,这样好的机遇我岂能放弃?四师弟白混了多年的官场,阴险有余,稳定不足,几次与他们正面交手,都吃败而回,寻求我这大师哥的帮助。”说到这里,白云的眼中恨意陡增。
“要不是半路上杀出个妙手神偷,我何至于落个半本?可恨他,刘继初,不去追那小偷,却和牛鼻子来追我,好糊涂……这恨,要不是他,要不是他,……也不会死。”白云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愧疚,他顿了顿,没有接着往下说。
白如歌咬着牙,慢慢的拉开被子,露出半张脸,深陷的眼睛恨恨的盯着他,那恨,似乎要将他吞噬。
白云将她这眼神盯得突然暴怒,猛的站起身来,甩袖哼道:“那个贱人,她死有余辜,她竟然让我交出那半本剑谱,我若不是看在夫妻情分上,岂能在逃命途中仍带着她?她却不知为我分忧,哼。”
白如歌听得他这样辱骂自己的母亲,两眼一瞪,硬硬的坐起身来,想一把抓过他,但是伸手如绵,也不知是连连奔波疲乏还是伤势太重,心下黯然,默默靠在床上。
白云淡淡的看着她无力挣扎,似在取笑,冷哼一声,自顾自道:“易江死了,他以为得了师父恩宠便可凌驾我们之上,不过白白欢喜一场,一招半式都没来得及学,就一命呜呼了,可惜斩草未除根,那孽障竟然公然上门提亲,毛羽未丰就敢猖狂,可见是牛鼻子教训出的混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送死而已。”
“只是一事老夫至今不明白,他是如何学得剑法的?当年剑谱一分为二,易江未得只字,确实可疑。哼,可疑之处多矣,想你一个黄毛丫头,天天在我手掌心里,没想到也竟然偷了我的剑谱,练了一身本事。”
白云说着,眼中射出两道狠毒的光芒,一把掐住白如歌的喉咙,喝问:“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偷武功,我要让你死得和那贱人一样惨。”忽又一顿,松开手指,抚mo着她的头发,目光柔和慈祥,语气平稳道:“孩子,爹爹心疼你,不想让你学什么武功,只希望你快快乐乐的,平平安安的,你却误会了爹爹的一番好意,爹爹也从不愿意和世人争抢什么,只要能与家人相守,平淡的过完这一世便知足了,可是江湖人不放过我,乖女儿,你不要怪爹爹,若不能学到剑法,爹爹如何保护你的周全?”说着,声音中竟隐隐透出悲哀来。
白如歌目光痴呆的看着他,慢慢将十几年的往事回忆起来。
白云突然哭道:“爹爹养你十八年,你竟一点恩情也不知报么?你的生身母亲,因生你时难产,后有追兵,为了保护你,自舍性命,爹爹我为了让你平平静静的长大,隐名埋姓,你偷学武功之事,爹爹也不追究了,只要你现在回到家里,平平安安就比什么都好,你要知道,爹爹是最疼女儿的,以前,爹爹也听见镇上乡亲们把你夸赞成盖世女侠,爹爹也没疑心你。”
白如歌心如寒冰,这话若在半年前说出,自己将深信不疑感激不尽,今日听来却是可笑,细细回想往事点滴,他哪里是没有疑心,分明是没有抓住把柄而已,把绿茵放在身边就是最大的暗哨,还是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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