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冷笑道:“新妇,不错,就是新妇。”胭脂一愣,易水寒斜眼哼道:“胭脂,去准备做新妇。”
胭脂惊问:“水寒,你说的什么?”易水寒道:“胭脂,不记名份,做我妾室,不是你的愿望吗?去告诉赵将军,请他代为操劳,胭脂,易水寒今日即娶你过门。”
胭脂一怔,问:“你喝酒了?”易水寒哼道:“这句话为什么一定要喝了酒才能对你讲?”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胭脂搂在怀中,道:“今日我才明白,缘就是缘,孽就是孽,她是天上的云,高不可及,我是心有恨手染血的俗人,并且与她有着世仇,一个女人让我痛苦,我又何必念念不忘?”
胭脂从他话中听出伤痛,慢慢的挣开他,问:“娶我,用来忘记她?还是用来报复她?”易水寒看着她冷笑道:“都有,你愿意吗?”胭脂点头道:“好,我愿意。”
孟臻跑进来,气急败坏的问:“水寒,嫣儿姑娘怎么了?”易水寒冷笑道:“她能如何?是不是离开凤翔府走了?”孟臻道:“是的,你原来都知道?是不是你惹着她了?”又看了看被掀翻的桌子,屋子里乱成一团,皱眉问:“发生了什么事?”
易水寒冷声道:“我惹她做什么?她自有她的来处,自有她的去处,她愿走便走,只是太小心眼了,连喜酒也不喝一杯。”孟臻奇问:“喜酒?什么喜酒?”易水寒伸手将胭脂揽在身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快去帮我准备准备,易水寒今日纳妾,你要做个证婚人。”
孟臻面色一沉,正声问:“水寒,你再说一遍?”易水寒冷笑道:“孟臻,易水寒今日要娶胭脂过门!”孟臻问:“如歌呢?她怎么办?”易水寒冷笑道:“一个男人何妨三妻四妾?再说她是她,我是我,以后再不相干,过了今日,明天我就写休书……”话未落音,孟臻突然一拳挥过来,易水寒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砸在胸口,忍不住连退几步,歪靠在墙上,嘴角渗出鲜血来,胭脂惊呼一声,挡在前面,易水寒伸手将她拉开,道:“胭脂,你去准备你的。”朝她瞪个眼,胭脂默默的退出去。
易水寒这才向孟臻笑道:“打得好,你是她舅舅,我在休她之前另娶他人,挨你一拳也算不枉。”孟臻走过去又是一拳,喝道:“易水寒,你说得不错,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白家欠你易家的血债,她命苦姓白,受你背弃也认了,但是你不该在她生死未卜的情况下纳妾!”
易水寒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抓住孟臻的前襟,双眼血红,几乎喷出火来,他厉声喝道:“生死未卜?孟臻,你听好了,你的外甥女白如歌已怀有别人的孩子!她还是我的妻子吗?”孟臻如受当头一棒呆立当场,他知道易水寒不说假话,也知道这话一定是嫣儿告诉他的,而嫣儿也不是假话的人。
易水寒低声道:“是我不好,给不了她幸福,我不怪她,但是我心里痛!明天,我把休书给你,你是她娘家人。”孟臻僵硬的站着说不出话来,易水寒淡然看他一眼,慢慢的往外走,孟臻问:“你去哪里?”易水寒道:“出去吹吹风,一会还要回来拜堂呢。”
孟臻哑口无言,想起在辰州乱葬岗曾对如歌说过:“不管他为何娶你,也不管他待你如何,你都要好好待他。”心中酸楚,扭头去找千杯不倒翁,却见着府里已张罗起来,挑起了红灯笼,赵将军喜气洋洋的走来贺喜,孟臻苦涩的闲聊几句,问千杯不倒翁在哪里,赵将军笑道:“老爷子不爱在这府里住着,这会子不知道在哪一家百姓家喝酒呢,我也打发人去寻了,易公子大喜,老爷子该坐主席的。”
孟臻笑笑不语,黄石英石铁赶来,埋怨道:“易公子真是个奇人,白天赵将军提了句他与胭脂姑娘的事,他竟脸红的离开,才到天黑,就急着要娶亲,恁是心急,哈哈。”孟臻一腔愁绪发作不得,只得拱拱手,寻个借口匆匆离开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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