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贱人”追上去,楚英大惊,疾呼一声“如歌小心”,也扑上去,白如歌头也不回,伸手在墙上摸一把,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声响,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堵墙,将楚英隔了开,楚英心头大骇,担心白云伤害如歌,手慌脚忙的到处找机关,无奈将四周墙摸了个遍,也不见动静,楚英心中大痛,越发担忧如歌,回头看看洞里璀灿的珠宝,益发恼恨,盯了片刻无可奈何,颓然叹口气。
突然想起白如歌在来路上曾指着一个地方说过“这里有个出口,外面是爹爹的书房”,如歌刚才不让自己说话,又故意突然往书房相反的方向跑,分明是为了引开白云,让自己离开这里,不由得既温暖又悲伤,理了理思绪,慢慢回想来时的路,只是洞中一片漆黑,楚英只得凭借记忆摸着墙一步一步往回走。
可幸洞中没有暗器绊索,亦无白云安排的盯哨,看来白云并不想除了他自己外还有谁再知道这个地道,楚英心中稍稍宽松,度量着差不多到了去书房的出口了,开始上下乱摸,也不知摸到了哪里,一声闷响,滑开了一道墙,仍是漆黑一片不见一指,楚英不由得生疑,前面就是书房么?为何这么黑暗?
楚英摸索着走进去,越走越深,楚英的心一点一点的凉,看来自己是走错了,并没有到达书房,正焦急着,前面又是一堵墙挡住了去路,死胡同了!楚英此时已渐燥乱,如歌在白云手中,生死难料,还有她腹中的孩子……若非自己无能,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受苦,苍天若能有眼,保估如歌母子平安。
楚英怅然一叹,一拳擂在墙上,果然花天有眼,墙先是颤了颤,然后裂成两半,缓缓的向两边移动,有光!楚英心中一阵激动,紧盯着另一个洞内,是烛光,微弱的烛光,照出洞中有简单的床铺,桌椅,更有一件半旧的衣裳随意的丢在床上,看来有人住在这里,楚英慢慢的走过去,右手握紧了剑柄,却发现洞中并没有人,抽剑挑起那件衣裳,抖开一看,却是一件僧衣,不由得怔住了。
忽又听到一阵闷响,一人带风而来,楚英大惊,持剑观望,明明一堵墙的地方又变成了洞口,一个相貌奇丑之人披头散发的堵在洞口,肩头扛着要手腕粗细的铜棒,双目如炬,逼视楚英,冷声道:“你是来送死的吧?”
楚英捏了捏手中的流云剑,亦挑眉道:“不妨过来试试。”丑人嘴一咧,竟咧到了耳后,目光森然可怕,他五指伸展,拧了拧肩头的铜棒,往上踏出了一步,楚英这才看清这丑人是个跛脚,刚才因铜棒一端抵在墙上,现在进入洞中,身子便歪在一边,楚英扬眉道:“你这个棍子用来拄杖倒是合适。”
丑人低喝一声“受死吧。”风声陡起,铜棒夹带一阵呼啦之声抡过,楚英拔剑在手,却不硬敌,一个腾挪滑在一旁,紧接着铜棒急随而来,楚英心中挂念如歌,不愿因打斗浪费时间,只想着将他引到洞中,自己便可趁机出洞,不料这个丑人前进后退左移右挪总在洞口附近,并不受楚英的诱惑,一根铜棒却是舞得虎虎生威,楚英身形灵巧,弹跃轻盈,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过了十余招也占不了便宜,不免心中焦急,引剑疾入,变守为攻,人如灵猿、剑如银练,相州楚家的威名亦不是虚得,楚氏剑法名动江湖上百年,虽说楚英不得尽学,然全力以施,亦不可小觑,丑人很快就感觉到楚英剑气之狠、妙,锐气大减,原本丑陋的面容越发狰狞,楚英为了尽快出去,下手之狠一招胜于一招,丑人大骇,哪里是楚英的对手,不多时已被逼得无招架之力,楚英刷刷几剑便使丑人鲜血涌流,铜棒落地,楚英意在如歌,一剑将丑人逼到墙角,也不杀他,一个晃身,收剑奔出。
楚英仰头一看,亮光就在眼前,心中一喜,这是地道的出口,蹬蹬蹬跑上台阶,正待松口气,背后风声紧至,不必回头便知丑人追来,楚英无心恋战,吸一口气,将身跃出地道,已落入一间破败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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