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年了,等你过了及笄之年,我就让父亲去想姑母提亲!”
她听到表哥庾彬说出这样的话,不由怔得掉下更多的泪来,又听那庾彬略显疼惜地开口“刚刚你跑得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出这样的话,便不见了你的踪影!”然后又略显愧疚地表明“是我不好,没能将你的手抓牢固一些,才让你那么轻易地甩开了!”
她听到表哥如此说来,不由越发流泪得极速了,那些眼泪,已然不再受她控制了!
从父皇离开后,她就很少有过舒心的时候了!然而就在她被表哥抱进怀里、到表哥跟她说完的那些话,那片刻的时光,诚然是她人生中最为欢愉的时光!
庾彬见她久久不曾开口,便将她松了开来,他自是知道,她有在她的怀里哭泣!
庾彬见此,很是轻柔地将她的眼泪一一拭去,极其柔和地开口道“兴男,你不要哭了,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最不忍心的事便是看着你哭泣流泪了!”
庾彬说出这样的话时,她到底还是哭得越发凶狠了。她原本还担心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在暗生情愫,现下却被告知,原来他们早是互生情意,她一时自是感慨万分,也欣喜万分!现下,又听及了庾彬这般待她的心思,自是感动到不能自己!
庾彬见她哭得越发凶狠,不由着急了起来“兴男,若是你不愿意,我自是不说了!”
她听到那样的一句话,不由带着哭腔慌忙解释“我从来都是愿意的,只是太过感动所致!”说完那样一句话,不由羞涩地低下了头去!
庾彬听她如此说及,便笑得很灿烂地将她再度抱进了怀里,无限心疼地开口“兴男,不管怎样,我都是不希望看到你流眼泪的!”
她听庾彬如此说及,便在他怀里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反应过来庾彬应该看不见,便吸了吸鼻子道了声“我知道!”
庾彬便将她从怀里放开,低头看着她的脸,将她脸上新的泪痕一一抹去,笑道“兴男那么美,哭了就可惜了!”
她听庾彬这样说,不由破涕为笑,脸颊也在同一时刻变得火热了起来。庾彬却在那种时刻,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觉得她的吻很凉,但是她的心脏却跳得很热!
那一年,虽然贼子苏峻已然开始谋逆,但是那个晚上,却是她的太平盛世!
再后来,母后也离去了,母后离去的那些日子里,她每天都会在庾彬的怀里哭上很长时间,庾彬没有跟她说什么,只是任凭她在他的怀里尽情流泪!那样的一种时刻,有那样的一个人能够给予她那样的一种胸怀,如此,便足够了!
再后来,那是她永远都不想要去想起的事情。
因为贼子苏峻逼近石头城,她跟弟弟妹妹被迫要去往苏峻所在的石头!她的皇帝弟弟在出行的过程中,因着伤心过度便生了病。出行仓促,自然没有随从的御医,她作为长姐自是义不容辞地要带上弟弟去诊治,那一路,庾彬其实也是一直跟随在他们身边。
她在发现庾彬也在随行的队伍里,难免于万般悲痛中,心生了一份慰藉之情。她带弟弟准备去救治的时候,庾彬也跟随到她的身边,那一刻,她难免感到十足心安,但还是劝阻他“表哥,你跟着我们会很危险的!”
庾彬却笑得不以为意“不跟着你我无法安心,不管何时何地,我总得护你周全!”
结果,他们在救治完后的回程路上,非常不幸地碰上了几个流散的叛军,那些叛军见到她跟弟弟之后,自是异常兴奋!毕竟他们遇上的可是形单影只的晋室皇帝啊,抓上了皇帝小儿自然意味着抓住了莫大的机遇!
庾彬下意识地将她跟弟弟护在身后,拔出了随身的佩剑,虽然情况紧急,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惧色。
她当时难免十分担忧又紧张地握紧了庾彬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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