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柔说完直接就走了,文墨沉默一会儿想追上去,却被保安拦住了。
这酒店分好几区,这栋顶楼就只有她与顾项轩,黎嘉柔走进去的时候便告诉保安拦着文墨,他断然进不去。
文墨站在门口看着她跑开,继而也气愤的走开了。
黎嘉柔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路过黎嘉柔的房间,停了一会儿,最终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自己这个闲人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回到自己房间,便去整理自己没弄完的采访稿,差不多弄完的时候都快要七点了。
拿了手机看看,什么都没有。
她清楚自己想看什么,就是因为清楚才忍不住要跟自己生气。
男人与女人还真是不一样。
男人啊,永远惦记着自己没得到的东西,女人则正好相反。
黎嘉柔一向自诩清明通透,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十分俗不可耐的人。
她心里乱的很,靠在椅子上,手指放在桌面上不停的敲着,原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却不想越发的心烦意乱。
好一会儿,收了手,端端直了直身子,从包里翻出那张钟研给她的邀请函,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好像打定主意了一样,放在桌子上,然后去卧室里去了。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样子。
换了套衣服,洗了把脸,便直接去书房里拿了那张邀请函出去了。
望月公馆。
受邀的人都断断续续的来了,林家祥自然是高兴的很,毕竟,顾项轩这次相当给他面子的亲自到场了。
但另外一个人的到来,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当她出现在众人跟前,便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并没有可以打扮,素颜,衣着也并不华丽,只不过,恢复了她原本的样貌罢了。
文墨盯着她,手里的红酒杯都要被捏碎了,看见她,直接走过去拉住她:“黎嘉柔,你疯了吗?”
黎嘉柔抬眼看了看她,继而狠狠的甩开他,冷笑一声道:“哟,这不是文少爷吗?好久不见!”
鬼的好久不见,下午刚见过!
文墨眉头紧蹙,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干嘛?”
黎嘉柔笑了笑:“这话问的,对于你的以及文董事长的话,自然是讨债啊!”她说着,眼睛却看向了紧随着文墨跟过来的文业,笑容里揉着几分阴狠。
文业盯着她这张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黎小姐?”
黎嘉柔笑的坦然:“没错,是我。”她笑着走向文业,冷笑一声道:“文伯父,这些年我过的相当不如意,但也不知道是谁,找到我地址,递了张邀请函给我,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看看,真没想到会碰见你们父子。”
她语气清淡,也听不出半个恨来。
文业只当她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继续与她周旋:“当年你们家发生那样的变故,谁也没想到的啊,你父亲……”
“我父亲是罪有应得?”黎嘉柔噙着一抹冷笑,继续道:“可这几年,我耳边听到不少事儿,来来回回想了想,总觉得我父亲没那么罪有应得,今天也是凑巧了,碰见文伯父你了,当年咱们两家走的最近,合作上的事情我父亲当年没让我多查手,想着问问您知不知道点什么?”
文业笑了笑:“这个……我不清楚。”
“哦。”黎嘉柔语气里透着几分失望,继而失落道:“我还想着文伯父与我一样希望为自己当年的好朋友洗雪冤枉呢,原来您……并不多上心呢。”
说这话,黎嘉柔自己都觉得可笑。
只不过这戏就得这么演下去。
文业脸上微微一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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