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的是什么了。

    原来，他并不当她是徒弟，原来，他心里的徒弟，始终只有那个僵木一般的傀儡女人。

    “你果然不愧是不义……”坂垣幸子的手落了下去，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男人嘿嘿低笑，“既然你知道，还来拜我为师，不是自己送死吗？”

    他对着坂垣幸子的头部百会穴张口大吸：“索性这魂魄也给了我吧，别浪费了，也省得你做个孤魂野鬼的受苦。”

    ……

    “心里还不舒服？”看着清欢神情有些郁郁，凌轩问。

    清欢摇摇头。

    她只是因为第一次真正的杀人，心理上不大适应而已，并不是不懂轻重。

    凌轩看着她半天，忽然叹气：“本来我是暂时不想告诉你的，不过现在我改了主意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什么意思？”清欢莫名。

    “你知道有个不义老人吗？”凌轩不答反问。

    不义老人？好熟悉的名字！

    清欢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就想起她在火车上听人提到过，而且在那人的嘴里，不义老人是个有本事也很不错的人。

    “不错？哈！”凌轩仰头冷笑。“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不义老人是谁，你就不会觉得他不错了！”

    他看着清欢：“这个不义老人半年前出现在北城天街，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另外一个名字就叫霍刚！”

    清欢大吃一惊！

    很显然，凌轩说的这个霍刚就是之前的那个贩卖人口配阴婚的霍刚，要不然凌轩不会用这种语气说。

    清欢就问不是上头叫不让追踪了吗？为什么又提起？

    凌轩说不是不让追踪，只是换了个人改成了暗地里，“你已经出现过了，而他也认识你提防你了。”

    最主要的，是上头也没想到，这次的罪犯竟然是阴阳术士！

    清欢毕竟不是专业的刑侦人员，以往对上那些普通罪犯，清欢的确能手到擒来，可这次不行，对手太高强了，他们不能让清欢涉险。

    因为万一有什么长短，传出去民生肯定会有舆论，说警察竟然用普通市民去追查凶悍的罪犯，这影响不好。

    清欢微微点头。

    她就说嘛，怎么好好的却让她放弃追踪了，原来是换个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

    只是霍刚并非普通人，换了她下来，那又是谁去继续做那个追踪者呢？

    看着凌轩，想到他身上的伤，清欢心里琢磨：不会是凌轩自己顶上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似乎能说明他忽然消失这大半年的原因。

    她抬头看凌轩：“当初推荐我的是你，不会换下我的也是你吧？”

    凌轩忽然就咳嗽了下，耳根有点红。

    清欢诧异：“还真是你啊？”

    她其实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是凌轩。

    略一琢磨，心里就明白了，凌轩这是看到她被霍刚用人皮血灯笼困住后险些无力反击，怕她有个什么，所以才换了她。

    “我没告诉你，其实大半年前我碰上过霍刚。”

    清欢告诉凌轩，她在灵溪镇与霍刚交过手，对方不但更加厉害了，而且还有个会玩蛇的女徒弟桐花。

    她把应鹿家老太爷的邀请去鹿山雅苑，遇到桐花和夏芷若，以及遭到焰尾蛇攻击的事通通都告诉了凌轩。

    “没想到鹿家大小姐那么厉害，不但是个武技高手，还认识这些能人。我想，那次翠屏山庄的事情，说不定就有那个桐花的手脚在里面。”

    她唯一想不通的就是，如果是桐花设了那些陷阱，鹿梦知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害她，她可以理解，但是当时是鹿鸣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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