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与陈青寒两人,登时又成为了台下观众所注目的焦点。
“他们两个,怎么还没有开始啊?”
“对呀,大头不是有着符徒的实力嘛,怎么还迟迟未动手?难道,这次仙符大会所比试的内容不是他的强项?那真是太好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那是在观察!”
“观察?”
“你没听之前的比试内容嘛?这次的仙符大会,所比试的是魂力,魂力可是符师掌控符印的本源力量,就犹如修士的灵根一般重要,而要展现出魂力天资的强与弱,就是通过在那黑色的符纸上来画写符印,如此一来,就出现了两个方向,一为掌控熟练度,二为掌控难易度,众人应是各有判断,大头难一直在四处观察,想必,是在等待一个结果。”
台下的观众里,也有对符箓极为了解之人。
那是个身着黑色长衫的中年修士,他听得身畔不明所以者的议论声后,耐心的轻声解释着。
“那,孙小安呢?他也没有动手开始画写。”
看到偏向边缘位置坐着的另一个还未动手开始画写符印的少年,又有观看者好奇得开口询问。
黑衫中年修士闻言却是一愣,皱着眉头看了片刻。
最后,他很是奇怪的开口,道:“这个名作孙小安的少年,应该,应该是在愣神吧?他,真的是来参加仙符大会的?”
此言一出,四周之人才算看到两人之间的迥异,随之附和,意见大致相同。
“双目空洞无神,面部表情僵硬,呼吸平稳,这,就是在发呆呀!”
黑衫中年修士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不由得对他人口中的这个孙小安大感兴趣,心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陈青寒,真的是在发呆,是在愣神嘛?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先不提令韩武都极为动心的四海宴,单单是能卖三百以上中品灵石的影遁符,就足以让陈青寒动力满满得去开始比试,之所以还不动手开始画写符印,却是因为他遇到了些麻烦。
额,比较棘手的麻烦。
别看小安的躯体依旧四平八稳得坐在案几后的蒲团上,其实,本控制着躯体的陈青寒的神念却早已撤离了七七八八,小安的神魂意识依旧处在沉睡状态,也就是陈青寒依旧是留有一丝意识于其体内,控制着身体维持本来动作,否则,这具身体早已是无力的瘫软在地。
无名酒馆,某个房间的瓷坛里,陈青寒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借身术,不仅仅有着距离限制,更是有着时间限制,之前浓郁的新鲜感却是让他把这一点给忘记了,就在他要开始画写符印的刹那,术法的逐渐失效,才令得陈青寒记忆起来,无奈只能强行留下一丝意识,维持住身体的原有动作。
如今,小安还在仙符大会的比试现场,继续画符与否倒成了小事,真正令陈青寒所担忧的,则是来此韩武的威胁。
小安本就与韩武有矛盾,加之自己之前的激化,一旦比试结束,没有了仙符大会的约束,韩武必定会即刻对小安出手,如此一来,自己可就是实打实的坑了自己的徒弟。
陈青寒当即自瓷坛内现出身来,来到了大壮养伤的房间。
房间内,黑老虎还未离开,正盘膝坐于床榻前闭目打坐,听闻房间开门之声后睁开了双眼,看到来人为陈青寒,立马起身行下属之礼。
陈青寒也懒得废话,简单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让黑老虎即刻带自己房间内的瓷坛去往登仙居的正门附近。
黑老虎有些懵。
但是,董事长的吩咐不能不听啊,于是把钱玉书喊来看护大壮,自己则来到陈青寒的房间,抱起桌上的那个极不起眼的普通瓷坛,向着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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