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学生找许之,许之扶了扶细框眼镜,最后补上一句后便去外面忙自己的工作。
苏尤鸣的眉展开后又皱起,不到片刻又舒展开来。一来二去,最后他直接躺在床上阖着眼假寐。许之的话让他安心不少,林笛笙是喜欢他的,所以一定是在欲擒故纵吧……
大概许之告诉了时西爚他的事情,一回到家,他便看见时西爚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他。
“宝宝回来了。”见他回来,时西爚起身笑眯眯的接过他手上的背包,笑得像只老狐狸。
他不由得皱眉:“你不是要开演唱会的?”
早该举行的演唱会因为下雨延迟,他前几天听见陆爱玲提起。
按照以往,时西爚应该忙于准备演唱会的。
“啧,演唱会重要还是弟弟重要?”时西爚好看的丹凤眼朝他抛来个媚眼,他轻轻撇开头,有些不忍直视。
“什么时候我变得那么重要了?”他掠过时西爚上楼,没好气回道,“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别给我在演唱会丢人。”
他打定主意,绝不听时西爚的馊主意,因为时西爚的鬼点子,他惹来多少麻烦?
甩下因为他一句话黑脸的时西爚,他回了房间。
坐在书桌前,握在手中的笔却迟迟没有动。他蹙着眉,还在想林笛笙的事情。林笛笙就算是欲擒故纵也太过了吧?转班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果然,一连几天,他连林笛笙的影都没看见。虽说虞城高中很大,但也不至于两个人一连好几天都没见上面,明明在同一个年级、同一栋教学楼。只不过一个在三楼一个在五楼罢了。
他拳头攥紧,眸里燃着熊熊怒意:她分明是在躲他!
其实后面几天林笛笙也不是故意躲他,她只是因为乡下的奶奶生病没人照顾,便请了几天假回了趟乡下。她的父母跟老人关系并没有多好,只是偶尔送些钱给老人家养老。
林笛笙却与老人亲近,她的童年几乎都是和奶奶一起度过的。父母工作繁忙,就算她打着‘老来得女’、‘独女’的称号,却还是被父母把还没断奶的她丢到乡下,让她的童年在乡下度过。
她也曾因自己父母不在身边而黯然神伤,但后来被父母接走了才发现,就算和父母住在一起也和没住在一起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入学年龄到了,她或许能在老人身边陪的更久。在她刚从村里那家大房子玩耍回来的她蓦然发现家中多了两位穿着与村里人不同的中年夫妇时,她走的时候很舍不得老人,撕心裂肺的哭了一路。
小小年纪的她也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接走了,要去过奶奶口里所谓的好日子去了。但她却不舍村中的好友、不舍两鬓斑白的老人。
一晃几年,父母从不允许她去乡下看望老人。但这次老人病得实在太重,年岁已高的老人随时都可能永远阖上眼睛,于是林母便同意让林笛笙请几天假陪陪老人。
村里变化很大,以前的黄泥路已经变成了带着些凹坑的水泥路,很多本来长满杂草的荒地搭着大棚种着蔬菜,原先清澈的大河不知道为什么变小了很多……
她对这里的记忆已经有些陌生,一时想不起来老人的家在哪。她只好拦下一个背着锄头的妇女礼貌的问道:“婶婶,你知道姓林那家在哪吗?”
村里只有老人那家姓林,村子也不大,妇女犹犹豫豫的点头,随即扯着不标准且带着满满的乡音的普通话朝她道:“知道嘞,你是啥子人呦?找那家有嘛子事儿?”
她赶紧道明自己是那户人的孙女,小时候还在这生活过。妇女一听她是那家孙女,黑黝黝的脸上绽出笑容,露出满口的大白牙:“是林女娃诶?记得咯记得咯!你小时候可是偷过我家不少地瓜的!”
林笛笙眉眼弯弯的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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