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眼熟,当初她也是被白清然请的人在那揍了一拳。
她不敢往深处想,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清然离开视线好一会,她都还是心不在焉的。直到脑袋被人拍了一下,她抬头,苏尤鸣站在她旁边,皱着眉看她:“还不走?”
她仰头看着苏尤鸣的脸,纠结万分。片刻,她还是开口:“白清然是你找人打的?”
苏尤鸣微微一愣,沉默半响直视她:“怎么?”
确定后,她的心情有些沉重。苏尤鸣就是这样锱铢必较的人,现在是帮她出头,那她要是说自己不喜欢他,先前只是利用他,那被打的会不会是自己?
“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了?”见林笛笙脸色不大好,他的眉毛一挑。
“没。”察觉到苏尤鸣有生气的趋势,她赶紧摇头。想了想后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你打轻了,其实我身上还有好多伤的。”
“……”
后来也无非是和以往一样,她在前面当个车夫,载着大爷一样的苏尤鸣艰难往家的方向骑。但也有不同的,以往她总是喜欢拐弯抹角的抱怨一番,这次她倒是沉默的出奇。
那一天开始,她的生活似乎又变成了一潭死水。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过着每一天。说来也怪,她和苏尤鸣的关系不但没有更近一步,反而因为不是同一班的原因变得极少见面,只是在晚自习后,两人一起回家。
一路上两个人的话也很少,像是形成了一种默契。她不言,他也不语。
更多的时候,林笛笙会觉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只是因为她压力太大而幻想出来的。苏尤鸣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平凡简单的她?
再后来寒假便来了,她和苏尤鸣连一起回家的机会也没了。
和苏尤鸣在寒假的第一次遇见是在时西爚的演唱会的那天。早就说要开演唱会的时西爚却因为种种原因硬是推迟到了二月十四号那天。
那天是情人节。
她在好几天前就在傅青妗的怂恿下一起抢了票,兴高采烈的在虐狗节那天精心打扮一番去了时西爚的演唱会。
不得不说,台上的时西爚和台下的时西爚判若两人。台上的他像个全身散发着吸引人的光芒,让人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他。
时西爚其实并不是歌手出身,但唱歌却也有一番滋味。
演唱会林笛笙偷偷去过不少,但现场粉丝那么激动的倒是第一次见。时西爚一出来,整个现场就响起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呐喊声。
时西爚把整个现场点的很燃,就连平时超害羞、说话超小声的傅青妗也是红着脸扯着嗓子叫时西爚的名字。
她们叫他西爚,没有那个时姓。
她翻了个白眼看着旁边激动的手舞足蹈的傅青妗,默默的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刚来到这儿时,她排斥傅青妗,不想和别人做朋友,怕别人再次背叛自己。
但她终究还是没控制住,一不留神又和别人搞在了一起。但和傅青妗在一起的感受与和宋安绿在一起的感受截然不同,和傅青妗在一起,她很舒服。
但她还是忍不住吐槽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
演唱会结束,所有人都还一副还没尽兴舍不得结束的模样。傅青妗更是顶着张红扑扑的小脸,眉飞色舞的跟她扯些时西爚的事,大有把她也扯进时西爚的粉丝大军中。
最后她忍不住出言打断傅青妗:“实不相瞒,我早就是他的铁粉了,我家都是他的海报。”
唔,这是真的,她家床底下确实藏了不少时西爚的海报。把床底下的箱子撬开后,里面都是时西爚的明信片。
两人去了街上的一家奶茶店喝奶茶。
从傅青妗那里,她也听到不少三班的消息。比如白清然被人揍了两次;比如陆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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