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很多不满的情绪不加掩饰的倾泻而出。
林笛笙的心一紧,脸上勃然变色,“什么意思?”
他没回她,重新发动引擎开动车子。林笛笙却慌了,手摁住他的手臂,声音变大,“我问你什么意思!”
他的动作止住,身子突然朝她那边倾去,她脸色一变,他的手却略过她拿起安全带帮她扣上,啪嗒一声响后,他就着倾过来的姿势抬头,见她一脸惊恐的模样,他眸子微闪,“怎么?怕我?”
他离她很近,不属于她身上的陌生气息包围着她,心脏似乎装上了发条,跳的比什么时候都快,她屏住呼吸,不动声色的偏开头嘴硬:“你说什么,我……”
话突然止住,她呆滞的保持着偏头的姿势,全身僵硬。嘴角处落了个柔软冰冷的东西,她的眸子蓦地紧缩,身子迅速往后一退,却因为动作太大,后脑勺撞在车窗,发出砰的一声。
“嗤——”他若无其事的坐回座位,抽出一张纸巾轻拭着薄唇,嘲讽的瞥她一眼,“那么怕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的脸爬上热意,一股恼怒油然而生。
她不明白,一直在国外待着的苏尤鸣怎么就突然回了国,又怎么会突然来了锦城,最重要的是还突然找上了她。旧情复燃?她快速否定,除了六年没来找她,还有就是他看自己时分明没有半分爱意。还是……来报复她的?可为什么要结婚?而且期限是一个月?
车子匀速驶在路上,他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你还记得时西爚吗?”
她愣住,脸上的情绪瞬间全无,只剩一片苍白。她怎么会不记得时西爚?那个笑得光彩夺目的男人,那个天生就属于舞台的男人。她都已经记不清当时因为他的死讯而想不开自杀试图自杀的粉丝有多少了。
最重要的是——时西爚的死亡可是她和苏尤鸣分手的导火线啊……
苏尤鸣用寥寥数语向她大概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在时西爚出事前的一个星期,时西爚捐赠了精子给一个女人。一年后,那个女人受精成功怀孕。怀胎十月,时西爚的孩子出世,那个女人却因难产而死,时西爚的孩子便被送到福利院。
直到前一个月,苏尤鸣意外发现时西爚捐赠了精子,一番调查后才找到在一家私办福利院的孩子。但福利院的领养条件却明确规定领养人必须已婚,也就意味着,他要是想把孩子带回去就只能结婚。
“你跟时西爚不是兄弟吗?有血缘关系的话不是可以找回吗?”静默半响,她开口质疑他这番话的真实性。
“他是我母亲领养的。”
她愣住,仔细想想也是,时西爚和苏尤鸣都不是一个姓来着,但……
“为什么是我?”
愿意和他结婚的人有那么多,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她微微攥紧拳头,徒然升起一股紧张。
他停下车,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她,“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苏尤鸣下车,她下意识的看向窗外,果然,民政局的大门就在眼前。她的脑袋一阵眩晕,手紧紧的握着安全带不肯下去,她才不要莫名其妙的结婚!就算是挂名的也不要!
虽然知道苏尤鸣不是来宰了自己的,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苏尤鸣后就发了疯的想要躲开他。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被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抬头看他。
“下车。”他蹙着眉看她。
林笛笙的眸子蓦地一凝,眼睛死死的盯着苏尤鸣手里的两本户口本,她不敢置信道:“你怎么会有我的户口本?”
“不然你觉得我会什么也没准备就来找你?”他轻笑一声,一直积在脸上的冷漠终于散了少许。他笑起来的时候依旧好看的让人心神恍惚,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脸上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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