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我们本不该与朝廷有任何纠缠,如今,如何能够脱离?”
苏砯摸摸她的头,想到方才墨非君那狠戾的模样,也不知该说什么:“如此,只有顺其自然了。”
只是,沐沐或许还不知道,她自己对墨非君早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心思了。
墨非君……
天下与沐沐,你终究会如何选择?我便拭目以待!
前厅中。
“韩老头,你在我面前就不必拐弯子了,你说,你把尉迟卫那个老家伙怎么了?”墨尘枫自是不客气,他自小与这些所谓的元老熟悉得很。
韩鹤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继而摇头:“此次,尉迟府恐怕到头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墨非君最是相信尉迟卫的品行。
“尉迟将军此次贪污粮饷,人证物证俱全,恐怕难以翻案。”
“人证?物证?”墨尘枫自然不信,“这些东西谁还不能编个假啊?”
“人证……”韩鹤满脸悲切,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年,“是钟志烽。”
“什么?”墨尘枫看向墨非君,似乎是在询问他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墨非君摇摇头,不发一言。
这件事,个中蹊跷,又该从何得知?
郡阳城中,风云渐渐开始翻涌,一层层的掩盖之下,谁又会是真正的胜者。
远处,安宁的承山脚下,一辆马车正徐徐前行。
“咳咳咳!”微弱的咳嗽声从马车中传来,坐在车沿的小丫鬟樱桃忍住不住问道:“大小姐,您没事吧?”
“无……无妨,快走吧。”萧若喘着气虚弱地说道,“还有多久才到郡阳啊?”
“小姐,还有好几个时辰呢,今日恐怕到不了。”樱桃终是不放心,钻进车厢,为她倒了一杯水。
萧若接过水,浅酌几口,眉头染上几丝愁绪:“也不知爹爹此次这般着急召我回府是为何。”
她乃是萧府的嫡出大小姐萧若,常年病弱,养在乡下的庄园中,很少会回府。而这次爹爹却忽然传书让她归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吁——”只听外间马儿一声嘶鸣,车子猛烈晃荡几下,停了下来。
“发生何事了?若是伤着大小姐,要你们好看!”樱桃掀开车帘,探出个脑袋,正要责怪几句,就见一并明晃晃的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吓得樱桃尖叫一声。
“小娘们,叫唤个啥,还不快给老子滚下来!”拿刀的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莽汉,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目露凶光。
樱桃不敢反抗,颤颤巍巍地跳下车。
莽汉哈哈大笑两声,长臂一挥:“兄弟们上啊,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搬到寨子里去!”
身后上百名山贼一拥而上,拆行李的拆行李,牵骏马的牵骏马,哪怕是一根绳索都不放过。
“哎哎哎,这车厢这般好看,指不定有什么宝贝呢!”某个马贼叫嚣两声,打起了马车的主意。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樱桃率先挡在马车前,“各位好汉爷爷,你们要钱财自取了就是,独独这马车是不能进的!”
“呸,你个臭丫头,敢当老子的财路!”某人暗骂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就往车厢上撞。霎时间撞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住手!”躲在车里的萧若再是忍不下去了,出声喝止,“各位均是做钱财买卖的,何故要担上人命。况且我这马车中并无值钱物件,还请各位好汉放小女子一马。”
女子声音宛若天籁,娇滴滴却不做作,微喘却带着点端庄,让一众汉子听了顿时色心大起。
领头的那个莽汉子淫笑两声:“我说这臭丫头怎么拦着大家伙儿呢,原是藏了个病美人儿。今日啊,大伙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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