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舞介绍了一半顿住了，猛回头看两人，三人才发觉，好象叶小绿和季雪还没做过自我介绍。

    “你都说了是小姐了！”郁孟白坐在那里，眼神怪异地盯着两个人，“召来的你怎么还知道名字，告诉你了也不一定是真的。”

    “喂，你有完没完？故意的吧你？”季雪脾气火爆起来，一连串的麻烦令她要疯了，“从进门到现在，你就污言秽语，以为我们好欺负是不是？”

    “发什么脾气？跟都跟来了，不想做滚！我这里也不是干这个的，是看在郑老板的面子上才让你们进来，否则我都嫌你们脏……”

    啪！郁孟白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耳光，季雪长长欧式水晶甲在他耳旁划出一小道血痕。

    “哪来的野婆娘……”郁孟白摸摸脸，看看手指上沾的血，倒也没发火，懒洋洋地看了眼季雪，“你比她漂亮好看，身材好，也会打扮，不过只可惜脾气差了点，这样哪有生意嘛，怪不得郑舞一召就来了两个，退了你这个货还有她嘛……”

    “梦白！”与季雪不同，叶小绿打断他的方式是唤出了他另一个名字，“我是叶小绿。”

    “梦白！”与季雪不同，叶小绿打断他的方式是唤出了他另一个名字，“我是叶小绿。”

    这不轻不重的声音，刹那间甚至阻挡了呼吸。

    郁孟白果然对这名字有反应，将原本懒洋洋好象真的睁不开的惺松睡眼抬起，盯着叶小绿看，“你什么？”

    “我说……我这里很凉啊，如果跳下去的话……也许就有温暖了。”叶小绿回忆着当年自己说过的话，如今已时过境迁，她仍为着当时的心境而心痛，并企图以同样的痛唤回曾经温暖她的人的记忆。

    “……什么乱七八糟的？”郁孟白闻言迟疑了半晌，良久，才悄悄骂了一句，理也不理他们，站起身，走进了左边的房间。“郑老板，你疯了召来两个疯女人！别想在我这里多呆，给我出去，怕我讹你咖啡，我改天给你把钱送去，不然你跟着房东来要好了，我就应付不来那骚老婆娘！”

    之后郁孟白端起咖啡，操着一口方言骂骂咧咧地走进了左边唯一的一件房，又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郑舞好象丝毫未受影响，朝两人笑着，“我们走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其实……我也和他不熟，对了，刚刚他在和我们开什么玩笑吧？我好象不懂。”

    “你不懂？你不懂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不懂我把你送泰国做手术去你就懂了，你不懂你去……”

    “雪，别在这儿吵了。”叶小绿好笑地阻拦季雪继续骂下去，“你说不过梦白，怎么拿郑舞撒气呢？他是华侨，连外面的诗都当成招牌了，不懂有什么好稀奇的，你别冤枉好人。”

    “绿”季雪被好久拉到了门口，一脸愤怒渐渐化为委屈，“我告诉你，我可不相信那个人就是什么梦白？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

    季雪一时气结，好象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憋了半天，才气鼓鼓地道，“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劝人求生呢？遇到他只会死得快一点好不好？”

    “不是的，雪。”叶小绿忽然十分端正地看季雪，半晌叹了口气，“恰恰相反，我十分确定他就是当年午夜梦话里的梦白。”

    “不会吧？”季雪刻意夸张地张大嘴巴，“你疯了吧你？他那张烂嘴，能把想自杀的你劝下楼？你确定你当时不是给气的？”

    季雪自己说着，也跟着恍然大悟，“哎呀，我猜呀，小绿你不是因为他说得太有道理了，而是因为他嘴太贱了，被他一说，你被激励了，激励的你想坚强的活着，活给他看，一定是这样的……”

    “雪，你可真有想象力，上学时我怎么没发现？”叶小绿哭笑不得，甚至不惜回头看一眼那破烂不堪的铁门，“我没疯，我记忆也没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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