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带好雨伞,小心下雨。”余笙调侃道。
花花表情很无奈,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不能淋雨,还是前不久一次意外才发现的。
就在寻狗事件之后不久,雅诗姐的麋鹿终于装修布置完,可以正式开店了。
那天花花结束了收尾工作,看时间还早,就打算去天使心买新出的复活节巧克力彩蛋。
他绕近路走了条小道。
古旧的老房子夹出的小巷窄窄的,铺的是坚硬的青石板,边角有些破碎了,原本平整的表面上也出现了一个个凹凸不平的小坑。
花花穿的是一双高帮布鞋,走在上面动静不大,然而走了没多久,他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有些沉闷的“嗒”,他诧异地向后望去。
小巷成“l”形,花花此刻正走到拐角处,将要转弯,身后走过的路却是笔直的,路程也不长,他一转头就能把身后的景象一览无余。
小巷的入口处,一个鬼鬼祟祟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戴着鸭舌帽的家伙,正保持着迈出一只脚的动作,僵住不动。
对方没想到自己会发出声音,一听到“嗒”一声就马上慌张地抬起头正对上了花花奇怪看来的目光。
这就非常尴尬了。
花花目光下移,看到对方脚上那双黑亮的带跟皮鞋,缓缓说道:“你这是在跟踪我?或许下次应该先换双鞋?”
鸭舌帽男抖了抖,既然都被发现了,他也就光棍的不再掩饰了,放心大胆地迈出另一只脚,恢复直立的姿势,两手插兜,微抬下巴,以一种睥睨的姿势对花花说道:“你就是那女人的新欢?”
他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上前,一直走到与花花相隔不过半米才停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花花一番,不屑地道:“哼!乳臭未干,也就只有张脸能看了。这女人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劲,像你这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说着,鸭舌帽男不动声色地舒展一番自己的身体,试图向他显摆自己的宽肩厚背公狗腰,就差撩起衬衫给他看看自己的八块腹肌。
花肤白貌美盛世美颜细腰大长腿花满脸:???
“你是谁啊?腰扭到了吗?怎么动(扭)来动(扭)去的?说乳臭未干也太抬举我了,我都已经是二十一的老男人了。”
受到网瘾狗大黄长期熏陶的花花如此谦虚地道。
跟公孔雀似的恨不得开个屏来显摆自己的男性魅力的鸭舌帽男,顿时僵了一下,被戳中了那颗三十八岁的老男人的心,讪讪地端正站姿,不想再纠结年龄的问题。
“我管你几岁了。总之,小子,你记好了,林雅诗是我的女人,生是我老婆,死是我鬼老婆,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花皱了皱眉,认真提问道:“可是雅诗姐说她已经离婚了呀?你是雅诗姐那个出轨的渣前夫?”
鸭舌帽男瞬间连中好几箭,扎心扎肺又扎肾,一颤一颤的差点跪下呕血。
可是他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木已成舟。那个曾经陪他走过风风雨雨的温婉女人已经再也不会属于他了。
不过是个老套又狗血的故事。
糟糠妻陪着度过近十年艰难困苦的日子,一朝得势,男人就自我膨胀了,看着人家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心思活泛起来,忍不住就想偷腥尝尝那些野花野草、磨人小妖精的滋味。
这一尝他就刹不住车了,隔三差五的就想打打牙祭、换换口味,左一个右一个、东一个西一个,还美其名曰“我只是和她们玩玩的,老婆你才是我的真爱”。
呵呵,别特么侮辱真爱了!
林雅诗终于发现后就是一阵冷笑:要不我也出去玩玩,给你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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