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昏迷了两天,第三天终于清醒了过来,而夏宇也依旧陪在我的身边,帮着买买饭,兼顾调侃调侃我。
和夏宇深入接触了之后,我不免开始发现夏宇花钱的确是大手大脚,尽管我也算是在豪门呆过一阵,但在花钱方面,我还是维持着自己勤俭的好习惯。
在夏宇又给我舅舅和我买回了一些不菲的补品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最近都在医院,难道不用去做生意吗?”
“生意?哦,你说生意啊。”夏宇的反映有些奇怪,他说了两个‘生意’,但我总觉得这两个‘生意’并不是一回事。
“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费,只是靠给人算命,你承受的了吗?”我倒不是为他人担忧,只是觉得夏宇身上的某种气质比袁行佩都要优越,一副富家贵公子的样子,尤其是在花费上,但是他却是个算命的。
夏宇搬个椅子,吊儿郎当的坐在了我的身边,而舅舅此时吃了午饭才刚刚睡过去。
“路念念,你不会是担心我养不了你?还是说我们还没领证呢,你就想着掌管咱们家的财政大权了?”依旧没正经。
“你就知道乱说,对了,既然说了起来,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但是你在我第一次进医院的时候,却准确的叫出了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总觉得夏宇很是清楚我的情况的,如果都用他会算命来解释的话,那就是太荒谬了,但是如果说夏宇调查了我,那么他调查一个有夫之妇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
“你这么烂大街的名字就是没有人告诉我,我也知道好!就知道问些没用的。”
明明是我在质问他,而他却反咬我一口,反而显得我有些尴尬,不仅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还被数落了一番。
“没用吗?我到觉得这个很重要,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调查我,然后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我的小姐姐,来,您帮我看看,我这个耳朵不会是坏掉了?你再给我说一遍怎么回事?好像白白没了四十万的人是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我真的要去告你图谋不轨。”
也是,要钱没钱,要色?尽管在没有孩子之前,我的容貌还算是姣好,身材也是可人,但怀孕了之后,毕竟是个有身子的人,总没有之前走在路上的回头率高,面对这样的我,夏宇也没有说错,自己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图谋不轨的。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莫名的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我挑起了话头,但是每一次都说不过他,自己被自己给终结了。
“我”
“念念,你还好?”我正结结巴巴的不知怎么回夏宇的时候,病房的大门却被打开,敲门进来的人是我已经联系了许久的尤垒。
尤垒冲着病床走了进来,而头上和胳膊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手臂上还带着石膏,看样子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和夏宇都站了起来,而尤垒看了看夏宇,却一脸的疑惑。
“夏总,您怎么”
“啊,哈哈,夏总什么总,客气了哈,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们算命这个行当的,哪有叫总的,哈哈,尤总您就叫我先生就行了,实在不行叫哥们也行,真是客气。”
尤垒的话还没有说完,夏宇就先我一步迎了上去,两个人看着甚是亲昵的样子。
“你们认识?”尤垒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经理,从来也不相信鬼神这一套,怎么会认识一个算命的,而且从说话的态度上来看,对夏宇还特别的有礼貌,甚至说是尊敬。
尤垒还一副不知所谓的蒙圈状态中,而夏宇倒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啊,是啊,你说这个世界多小啊,你这几天说什么垒子垒子的,我还以为是谁呢,弄一顿就是我的一个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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