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杀过楚玄胤，救过楚玄胤？

    宋小九的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宋小九已经彻底凌乱了。

    “罢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必再提了，”楚玄胤笑笑起身，“本殿要去一趟九千岁那里，你随本殿一道过去吧。”

    宋小九点点头，呆若木鸡地跟在楚玄胤的后面。

    一直到了慕容止的殿门口，宋小九还未回过神来。

    能在宫中拥有这样一座繁华到了极致的宫殿，从古至今，怕也只有慕容止一个太监做到了。

    “烦请公公通报一声。”见宋小九正在出神，楚玄胤也没有打扰她，自己亲自上前，对门口的小太监说了一声。

    宋小九和楚玄胤一起在门口等了一刻多钟，那大门才缓缓打开，迎了二人进去。

    踏进门槛的时候，宋小九忽然打了个寒噤，待到看见坐在那里的那个人的时候，宋小九更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九千岁。”楚玄胤微微颔首，笑了一声。

    “太子殿下来了，”慕容止甚至没有起身，“太子殿下请坐吧，本督有一点事情，要和太子殿下商量一下。”

    慕容止如玉的十指拿起了旁边的几本奏折，递给了一旁的常乐。

    宋小九站在楚玄胤的身后，目光却忍不住慕容止的方向飘。

    “殿下有什么看法？”慕容止喝了一会儿差，忖度着楚玄胤应该看得差不多了，头都未抬，只问了一句。

    宋小九咽了一口口水。

    她本来以为如晋国一般，皇族只知享乐，夜夜笙歌不停歇已然是极致堕落了，却没想到这楚国的皇族，居然全部被慕容止踩在脚下，连喘口气的本事都没有。

    宋小九想不出慕容止为什么不直接把楚元帝赶下皇位，废掉楚玄胤，干脆自己来做皇上。

    除非，他就是很享受九千岁这个称呼。

    楚元帝自从推翻后梁，登基称帝以来，就没做过几天明君，朝政几年前就已经完全是慕容止在把持，楚玄胤虽然今年也早就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年岁，然还是只能动不动就被慕容止给传召过来，看几本慕容止同意他看的奏折。

    “我……”楚玄胤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五皇子想要越如歌的尸体，咱们也不是不能给他，只是这越如歌到底是嫁来了咱们楚国，也算是楚国人了，而且我们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越如歌的死因，但是要是不给的话，恐怕五皇子也不会善罢甘休，为了一具尸体坏了两国的关系，好像也不太好……”

    楚玄胤越说声音越弱，抬起头来匆匆看了慕容止一眼，又匆匆低下头去。

    宋小九帮楚玄胤总结了一下他的发言——九千岁我什么也不知道，求你别问我了。

    “你呢，你怎么看？”宋小九正在心里花式吐槽楚玄胤呢，冷不防一抬头，正对上慕容止的眼睛。

    慕容止对宋小九说话的声音，要比刚刚在浴湖旁边熟稔许多。

    楚玄胤微微低下头去，掩盖住自己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嫉恨。

    “越如歌……”虽然已经做了好多天的宋小九，但是说起这个名字来，她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与程将军并未洞房，也就不能完全算是楚国人，就算是把尸体给了晋国，  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

    宋小九私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尸身能够被送回晋国的。

    落叶归根，她到底还是想要被埋葬在自己曾经拼尽全力保护过的那片疆土上。

    晋平滨从前一直和她不怎么对付，凡是见面就要吵架，没想到现在居然会愿意为了她的尸体带兵在晋楚边关驻扎抗衡。

    “本督倒是认为，晋国五皇子想要闹事，那就随他去闹，”慕容止满不在乎地叩击了一下桌面，“越厉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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