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平滨微微一愣,照旧是讨好地看着越如歌,凑近她跟前道:“乐笙,你觉得身子好些了吗?”
从前晋平滨虽喜欢越如歌,但是到底二人时常在一块儿,虽知道自己喜欢,但未曾分离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再加上总想着来日方长,也就不急着表达自己的喜欢。
于是晋平滨与越如歌相处的时候,大多都是互怼。
越如歌还从未见过晋平滨对自己这般殷勤过。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晋平滨失去越如歌一年,只要想起她死后自己的样子,就忍不住鼻尖酸涩,于是就更加急切地叫越如歌知晓自己的心意,“你觉得好些了没?”
“日日躺着,也没什么意思,”越如歌不懂晋平滨的关心,只仰面躺在床上,刀削一般的侧脸错落有致,一笔一笔雕刻出叫人窒息的美来,“里阳关那里怎么样了?我就说钱恒佳这个人不可信,好在卢风清跟着我一道去了,不然说不定还真的要被人给全部歼灭。”
里阳关?钱恒佳?卢风清?
晋平滨忽而沉默,这些事情,如若不是越如歌提起,他都快要忘干净了。
里阳关大战如今想起来,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是时候越如歌年轻气盛,经历过几次大大小小的战役,从未有过败绩。
后来她前往里阳关,被自己身边的钱恒佳出卖,幸得卢风清相救,方才捡回一条命来。
可是后来,那时候,越如歌还和卢风清十分要好,一年之后,卢风清犯了些错误,被越厉升惩治贬官,他又厌恶了打打杀杀的日子,索性辞了军,直接回老家种地去了。
晋平滨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和越如歌解释。
“对了,我伤得这样重,卢风清居然也不来看我,看我回头不打碎他的头!”
越如歌说着,就要坐起来。
“父亲最近很忙,是鄞州那边出事情了吗?”
“还好,”晋平滨搪塞过去,“没什么特别要紧的,越将军都应付得过来,你只好好养着身子就是了。”
越如歌后仰在床上,随意将自己的手交叉放在身后,翘起一只脚来轻轻摇晃着。
“听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青楼,有好些个不错的姑娘,你想不想去,我请你啊?”
越如歌轻笑一声,歪头看晋平滨,漫天的星辰都汇聚在了她的眸子里,眉峰如聚,鼻挺如川,晋平滨忽而有几分晃神。
是了,这就是从前的乐笙。
她生得俊俏,扮起男装来比自己还要帅,那些不明真相的姑娘,从前对她芳心暗许的不在少数。
所以她也很喜欢逗姑娘玩,有一阵尤其喜欢逛青楼,后来被越将军吊起来打了三天三夜,又时常征战沙场没有时间,这才慢慢改了这个习惯。
越如歌不记得,晋平滨倒是记得的。
当初越将军发了好大的火,差点直接打死越如歌。
他可不敢带着越如歌去那种地方。
况且越如歌记忆中所谓的新开业的青楼,其实已经开了五年了,连老鸨都换了好几个了。
“你身子还未好利索,还是好好养着吧,等好了我们再出去玩。”
“我都躺了好几天了,一点意思也没有,再这么下去,我非疯了不可,”越如歌一手撑头,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好看到叫人窒息,“要不我们去看看卢风清吧,在他家门口埋伏他,打他个措手不及。”
晋平滨没说话,等了一小会儿方道,“你忘了,卢风清从战场回来就回老家去了,说他娘生病了。”
“是吗?”越如歌歪了歪头,“我大约是撞到脑子了,感觉记不清楚了。”
“算了,他不在就不在吧,那就咱俩去。”
说着,越如歌就直接掀了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