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直到回去的时候,还在想起卢风清的那句话,他说:“可是我还是喜欢越少将。”
你喜欢有什么用呢?慕容止的唇角轻轻挑起,反正越如歌啊,只会喜欢本督一个人。
越如歌的酒喝得并不多,躺了一会儿自己也就清醒了,卢风清同宋小九说,暂时不要提起她曾见过自己这件事。
越如歌并未反驳,只四下看了看,方才挑眸笑道:“先前那人呢?”
“长得好看到不像话的那个,穆念卿。”越如歌从床上跳下来,“如今当真是不行了,不过才喝了这点酒,竟就醉了。”
卢风清心里清楚,越如歌并不是醉了,她是神智尚不算清楚。卢风清也想如慕容止一般,心安理得极其自然地把宋小九揽到自己的怀里,但是卢风清谨记念慈大师的话,越如歌命中将有两次浩劫,如今第一次已经躲过,第二次,也需要第一次的贵人帮忙来躲,越如歌纵然重生,然此逆天改命之事,必将遭受命道惩罚,故而她这一次若是躲不过,便是白重生了。
越如歌对卢风清有恩,卢风清对越如歌有情,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越如歌再死一次。
见越如歌唇角微扬,卢风清也跟着轻笑一声,“少将觉得属下不好看?”
“别开玩笑了!”越如歌一巴掌拍在了卢风清的肩膀上,“发的军饷不够你买面镜子吗?”
越如歌笑得俊朗,若是此刻在大街上,怕是路过的姑娘们都要被她眉眼姿韵晃花了眼,丢帕子的丢帕子,崴脚的崴脚,巴不得赶紧想个法子凑到她身上去。
慕容止纵然是面容无双,到底带了几分清冷,叫人觉得不那么容易亲近,越如歌虽在沙场上征战惯了,但是她天生美得热烈而张扬,叫人忍不住亲近。
见越如歌笑,卢风清也忍不住笑了两声,“家中贫寒,怕过几日就要跟少将借钱了。”
“少说废话,你回家一年,做什么去了?”越如歌这话一出,卢风清便知道,她是又想起了一年的事情。
越如歌的记忆,果然是在慢慢恢复之中,念慈大师也说了,越如歌的记忆完全恢复之时,她的劫数也就开始了。
“卖卖良家妇女什么的,聊以糊口。”慕容止先行离开,卢风清本来是打算等越如歌醒了就送她离开,可是现在却觉得,好像和越如歌这样说说话,也很不错。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越如歌这样说过话了。
越如歌撑着头,白了卢风清一眼,卢风清瞬间忍不住笑,这天下能将白眼翻得好看到恰到好处的人,怕也只有越如歌一个了。
“有一桩案子,我得查一查,”卢风清正了神色,“受人之托,且不好查,所以要隐蔽踪迹。”
“是的是的,”越如歌在军中长大,自然晓得有许多事情自己不该知道,就不能多去打听,“需要我帮忙吗?”
“有用的到少将的地方,自然不会客气。”
越如歌朝卢风清眨了眨眼睛,“好了,我得回去了,出来这许久,回去老头子恐怕又要唠叨了。”
“对了,”越如歌刚走出两步,就又回过头来,“今日那个穆念卿你可认识?过两日约他一起玩啊。”
得,越少将这又是沉迷美色了。
“总会遇见的,少将别着急。”
越如歌出了青楼往外走,只觉得神清气爽,今日不光是摸到了姑娘的小手,还认得了一个长得这般好看的人,实在是叫人愉悦。
只不过对于自己脑子里慢慢浮现出来的那些记忆,越如歌还是有几分不习惯,自己这是受了多大的伤?
罢了罢了,受伤乃是常事,只要有美人儿看就好了。
不过越如歌肯定没想到,自己和美人儿的相遇,居然这样快。
她回去的时候,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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