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风清释放完体内淤物,畅快出来,等在一旁的姑娘半点都不害羞,就在一旁看着,见卢风清事毕,赶紧过去,用帕子柔柔将卢风清的残余秽物擦干净,又从一旁取了干净的水来给卢风清浣手,用丝帕将其手擦干,直接揣入自己怀中暖了一会儿。
卢风清笑着捏了捏,惹得那姑娘轻声一笑,“公子好猴急。”
“你们这伺候得倒是妥帖。”
卢风清虽面上做出一副不甚在乎的样子来,却也知晓,自己若是今天没有遇见越如歌和慕容止,怕是后半个月都要喝风去了。
这里虽然在京郊,但是生意也不差,算是个有名的销金窟了。
越如歌叫慕容止找个好看的姑娘多的地方,慕容止倒真就找了这么个地方。
“这算什么,公子掏了银子,奴家自然要叫公子畅快才是,”那姑娘走起路来风摆杨柳腰,眨眼间便能摆上六十多个来回,声音嫩得能掐出水来,“况且这算什么,从前还有胡奴在的时候,哪里许用巾帕擦,都是她们一点点给舔干净的,妈妈说了,人的舌头软,口水湿度又刚刚好,不易害病,也能舔得干净。”
卢风清心中一阵反胃,但见那姑娘说起这话的时候面上却一点异样都没有,反而有几分沾沾自喜,好像自己虽然身处京郊,却比那些京城里的青楼女子所处的地方还要高级几分。
“现在胡奴不许入境了,的确是不好弄,不过我瞧着那个人,好像也是做些个低贱的活。”
卢风清做出一副对那姑娘的话司空见惯的样子来,随手指了一个地方。
“公子说她啊,她倒是想舔,”那姑娘翻了个白眼,“只不过她哪有舌头啊。”
后头那句话她说得飞快,不过卢风清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那姑娘赶紧呵斥了一句:“绌!哑子!还不快快走开,叫公子瞧见你生气吗!”
那个叫哑子的人匆匆抬头来扫了卢风清一眼,然后就赶紧退下。
饶是有心理准备,卢风清还是被吓了一跳。
那是怎么样一张脸,明明不是老人,但是整张脸却没了水分,像是被人吸掉了所有的精气一般,也许是因为瘦,显得眼睛分外大,明明还很清澈,一看就是没有被世俗侵染多久,内里却一片空洞,看见谁都是小心翼翼的。
她匆匆转身走,卢风清也是收回目光,没有对那个人表示过多的关心。
卢风清揽着那姑娘回去的时候,越如歌正靠在慕容止身边喝酒,二人找的姑娘都在旁边坐着,感觉这一对公子坐在一块儿更为相配,倒显得自己这些人多余得很。
“小柔!”越如歌抬腿搭在了凳子上,“帮爷按按腿,爷要是赢了!赏你一半的银子!”
卢风清轻笑一声,想来越如歌这是在和慕容止拼酒呢。
越如歌酒量好,可是慕容止的酒量也不差,二人一杯杯往下吞,越如歌越喝越兴奋,慕容止却像是完全没有喝过一般,面上一点改变都没有。
“得了,快输了,别坚持了,”眼见着越如歌的脸有几分红,卢风清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勉强了。”
越如歌抬了抬下巴,“不行!我不会输的!”
“我输了。”
慕容止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来。
“不行,不许让我。”
越如歌从小在战场上打拼惯了,晋国又没多少青年才俊,唯一能和她比肩的就是晋平滨了,偏偏晋平滨还文韬武略样样都不如她,自然就养成了她这般不服输,也从来不相信自己会输的性子。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落在越如歌的侧脸,勾勒出她绝美的面庞线条、。
她年轻而热烈,好像从来没有流过泪,永远不会被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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