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泽冷嗤一声,“我要想整你,就直接拔掉你的针管戳你受伤的腿,还需要下毒这么Low的方式吗?”
他这句话说得太富有画面感,我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你你……都说最毒妇人心,你简直抵得上一百个妇人了。”
暮雨泽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呼出来的热气就这样喷到了我的脸上,在窗外晨曦的照耀下,衬得他好像浑身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有那么一瞬间,我恍然以为曾经的那个暮雨泽已经回来了,可就在我打算伸手去摸摸他的脸脸时,他主动过来将我的头发捋到了耳后。
我瞬间就清醒了,他现在每碰我一下,我都感觉自己不舒服,是那种心理上的排斥,很反感。
于是我伸手拍掉了他的手,这次我聪明了,没有拿我的右手,而是拿左手拍了他一巴掌,声色俱厉地骂他。
“放开你的脏手,我嫌恶心。”
这次暮雨泽的表情又变得狰狞了,他推了我一下,我的脑袋瞬间砸在了枕头上,不疼,还有点软。
“小白眼狼!”
我毫不客气地回击,“白眼狼也比你这个大毒蛇强得多,哦不,你不只是大毒蛇,你简直就是眼镜蛇,身上的剧毒能供一整个生化工厂提炼毒素了。”
暮雨泽冲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看要毒也是先毒死你这个小混蛋!”
我怔了一秒,然后有些悲愤地说道,“刚才还说不屑下毒呢,现在终于承认你要毒死我了吧?暮雨泽你果然是有居心的,你就是想趁我死了好吞并我的遗产!”
暮雨泽见话题又绕回去了,不免有些气结,他作势打算扯掉我的针管,我害怕地往后边一缩,针管这次直接从我的身体里脱离出去了,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掉。
我生气地鼓着腮帮子,跟癞蛤蟆似的。
“你个混蛋,现在马上滚出我的病房,我他妈倒霉够了!”
不得不说暮雨泽的确很有本事,我一个千金大小姐,他连脏话都给我逼出来了,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老总,损人不带脏字的!
暮雨泽走过来,按响了我床头的呼叫铃,顺便一巴掌拍到了我脑门儿上。
“凭什么让我走?你住院的费用都是老子出的钱,你吃我的,住我的,还骂我,丫的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没良心的人吗?”
我瞪着他正打算回答,就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了,围着我看了一圈之后,又帮我把输液器给我扎上,末了还不忘补刀。
“小姑娘真能闹腾,腿上还不能动呢,手上这都二度受伤了,求死意识怎么这么强烈呢?”
我磨着牙抱怨,“要让我跟一个魔鬼待一屋,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几个医生大概觉得我有精神病,用同情弱者的眼神看了我几眼之后就出去了,反倒是暮雨泽在旁边悠闲地坐着,他看着我,表情格外有滋有味。
“该!自己作死,还带着别人来陪你一块儿折腾。”
我怒视着他,谁知道他根本不鸟我,直接站了起来,迈着长腿去了卫生间,没一会儿就端着一个水杯出来了,杯子里带着一个牙膏牙刷。
暮雨泽重新坐了下来,在旁边耐心地挤牙膏,还轻声说,“医院里没准备漱口水,今天就凑合用牙膏刷牙吧。”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献殷勤,我感觉分外惊悚,捂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牙刷也算杀伤性武器啊。”
他的脸抽了抽,“瞧你那点儿出息,我要是想害你,昨晚大不了在颜宾准备砍你的时候转身就走,或者是等他砍完上去再补两刀,看你彻底死透了才好,谁还等今天才来报复你?”
我背后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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