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勾二的恶霸的欺负,这个勾二屡次被公安机关打击,人生无望,破罐破摔,无所顾忌,已经不可救药。她让我替她惩戒惩戒这个勾二。
这是离帮扬名立万的一个好机会。
中午,我在村口将勾二截住。
“你叫勾二?”我问。
勾二咧嘴一笑,“正是老子,有什么事?”
“勾二,是野狗的狗吗?”
勾二打量了我一下,魁伟英武,看着不好对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我最讨厌人侮辱我祖宗,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放点血?”他看来胆量也很有限。
“勾二,看你也是人模狗样的,怎么做事不如猪狗,村北马老太太这种无依无靠的老人,你也欺负,说你是狗,是对狗的侮辱。”
勾二笑了,“那马老太挺有钱的,她又舍不得花,我替她花点也正常。”
我七窍开始冒烟,“你要是再去她那耍无赖,信不信我废了你?”
“废胳膊腿还是裤裆里你鸟哥?来吧,反正也用不着,到时候你们养我。”
我只是用中指轻轻给了他个栗凿,他就飞出去两丈远,脑门上长了个大犄角,“下次我可就没这么仁义道德了!”
勾二捂着脑袋,连滚带爬,哭爹叫娘,“你等着”
下午,马老太支付给他一千块钱精神抚恤金。
第二日一早,勾二又在村头吃了我一脚,这次他是爬回去的,又向马老太索要了五千块钱的伤残费。
我最后只能认输。
这天,我正在谭叟的枭炙堂吃饭,马老太来拜谒,带着一篮柴鸡蛋和一箱牛奶。
“你找我有什么事?”谭叟问。
马老太就将勾二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你相信神存在吗?”谭叟又问。
“我信老姆。”
“以后你信九灵帝君吧。”
谭叟收礼,答应出面摆平这件事,等马老太一走,他立马给勾二打了电话,“来一趟蝇狗山庄,请你吃饭,还有点事。”
他才是真正的大龙头,虽日理万机,却在吃饭的间隙帮助村民处理一些琐碎的邻里纠纷。
十分钟以后,勾二到来,他一看有我,作揖,“财神爷你好。”
我隐忍不发。
酒过三巡,谭叟进入正题,“勾二,马老太一把年纪了,在人世的日子屈指可数,你就不要欺负她了。”
勾二嚼着鸡腿,“谭老头,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我没欺负她,只是向她要点钱花,反正她到死钱也花不完。”
“你花她的钱给她养老送终吗?”
“她现在要是把钱全给我,我就给她送终。”
“你说话从来不算话。”
“那你还问我。”
“她今年都八十二了,已经在背着棺材板打瞌睡了,多年前独生女儿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不到半年她老伴悲伤过度也死了,可怜人,再说他老伴也是你小学老师,你怎能”
“他老伴从来没好好管过我,我数学净考鸭蛋来”
“本来,你这个泼皮无赖,我是不值得出手的,迟早也得被别人打断狗腿,但是我却收了她的礼,一篮鸡蛋,她自己养的芦花鸡。所以,必须得给她把事办了,就在今天。”
勾二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谭叟笑笑,“你吃了我的饭,喝了我的酒。”
“你让我吃的,半饱,吃你的饭是给你面子。”
“你是不遵行我的命令了?”
“还得看你的条件。”
“我不和你谈条件,只要你执行。”
“那就免谈了。”勾二站起来欲走。
“勾二,你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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