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了你?”
女人白皙肌肤上淡淡的掌印瞬间映入了傅子谦的眼底,他那逐渐火热的身躯和眼神在瞬间又结了冰,仿佛刚才的热情从未出现一般。他冷淡而又隐含怒火地问道。
“啊,没人,没人啊。”
夏心悠的大脑这才重新恢复转动,她刚才险些以为自己要热化了,话语不经大脑,浑浑噩噩地就说了出来。
“你脸上,那是掌印。”
似乎是不能接受夏心悠完全不走心的欺瞒,傅子谦的面色越发冰冷,他眼神锐利,右手轻轻抚摸着她脸上的微微红肿的掌印。
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
从轻柔的触摸,到强硬有力的压制。
“你放手。”
夏心悠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打完并不敢抬头去看,低着头嗫嚅着,极小声地开口说:“这是我的事情,不劳傅先生操心了。”
“你的事情?”
傅子谦口中愤怒的意味更加浓厚,他攥着夏心悠的手几乎泛出了失血的白皙,而手下女人的肌肤上却浮起了紫红色的痕迹。
夏心悠因疼痛皱起眉头,嘴里也小小的吸气。
但却依旧一言不发。
她沉默着,纤长的睫毛蝶翼般不断颤抖。
这确实与傅子谦无关,打她的是秦素素,这是她和秦家人的事情。
傅子谦只是和她签订了一个为期一年的保姆协议,她哪有那样厚的脸皮要男人帮她解决这些事情。
而且……
夏心悠想到刚才在这不大的卧室中弥漫开的暧昧气氛,以及男人手上触摸过的肌肤还有那仿佛要灼伤自己的热度。
她的脸上就浮起红晕,然而紧接着想起她一个离婚的女人和傅子谦这位成功人士地位上的天壤之别。
便惨白了面孔。
“你不要再管我。”
夏心悠咬紧牙关,重重地摇了摇头,才有抬头执拗地凝视着傅子谦格外冰寒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
傅子谦,沉默了。
他从没这样被女人拒绝过,一瞬的失策之后,汹涌而至的是滔滔不绝的怒火。
他是在帮这女人?
可她说什么?不要他管!
“好,夏心悠,你倒是有骨气!”
男人冰冷的话语掷地有声,他丢下这冷硬一句话,转身就出了卧室,门板被狠狠撞在墙上,整个房间似乎都跟着颤抖了。
夏心悠愣愣地看着傅子谦离开了,直接便出了大门。
她垂下头,目光茫然。
她本就不该麻烦这人的,他们,没有未来。
当夜,傅子谦一夜未归。
夏心悠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过白昼,等过深夜,在黎明时分终于沉沉睡去。清醒时身上多了件男人的西装外套,可人,却还是没有见到。
她也就不再去等,心里面突然就想起了秦素素的话。
爷爷生病了。
这肯定是真的,秦素素没道理用假话去骗自己。
而她,连去见上一面都做不到。
“爷爷在哪啊……”
夏心悠俯身趴在桌上,眼泪顺着眼角,将落未落,心底里的苦涩和无助几乎要把人逼疯,但她又不能。
“据本报记载,秦家当家家主如今身患重病……”
电视上突然掠过一则新闻,夏心悠敏锐地听到秦家家主和重病几字,她猛地抬起了头,眼睛定定地看着屏幕,不放过一个字。
有了。
爷爷在市中心医院。
得的是,肺癌。
那老爷子抽了一辈子的烟,怎么劝都不听,终于还是栽在这上面了。
夏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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