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伯不详细他耳朵听到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假的!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通通在胡说!”
百里念卿来劲儿了,“我说的没错吧。什么叫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襄阳伯你就是一糊涂虫。我看你老婆做的事儿,你怕是一点都不知道吧。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嘛!”
“襄阳伯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查证。原襄阳伯夫人的嫁妆清单在顺天府里有备份,首饰什么的暂且不说。田地铺子可是好查的很。电鸣可是不畏辛苦地将襄阳伯夫人卖铺子田地的名单都查清楚了。襄阳伯可以一一对照。”侯陌很好心地拿出电鸣查的清单,见襄阳伯没伸手接,也不在意,一松手,那张布满了密密麻麻字的清单就飘向下襄阳伯。
襄阳伯低头看着那张清单,上面写得好清楚,某年某月某日,在某某地方,和某某人以多少价格成交多少田地铺子。
那触目惊心的价格,宛若利剑般瞬间刺向了襄阳伯的心,也像重重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打向了襄阳伯的脸。
“伯爷不是的,不是的。我——我——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您也知道妾身平时是怎么对待青儿的。青儿虽非妾身所出,但是妾身待他如亲子啊!”襄阳伯夫人急了,这时候她才记得要辩解。现在她唯一能抓住的人就只有襄阳伯了。
百里念卿凉凉地补充,“是啊,偷了郭立青母亲的嫁妆卖。原来这就是对待亲子的法子。那啥,襄阳伯夫人是吧,你一定得记得,等你的亲儿子娶了妻子,你可得记着再偷了你儿媳的嫁妆,然后再卖了。这不是你爱儿子的表现吗?”
襄阳伯夫人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疼,“伯爷,妾身不知道啊。这一定是兴儿那奴才背着妾身干得。”
“好大胆的奴才啊。竟然都敢背着主子买卖财物。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么贪财的奴才肯定就有贪财的主子。”百里念卿继续凉凉补充。
襄阳伯夫人毫不掩饰恨意的眼神望向百里念卿,简直恨不得杀了百里念卿。
“皇上,现在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您也该看到了。难道您不该给郭立青一个公道吗?”
“襄阳伯,朕不管你知不知道你夫人卖原配嫁妆的事。但朕限你七天内将原襄阳伯夫人的嫁妆一丝不少的交给郭立青,听懂了吗?”
襄阳伯只觉得自己的头脑浑浑噩噩的,自己是半点精神都没有,听到轩辕皇的话,他勉强打起精神,“是。臣定会在七天内将东西全交给长子。”
“爵位呢!”
百里念卿没想到轩辕皇只是让襄阳伯还郭立青亲娘的嫁妆,这简直太不公平了。郭立青这厮被襄阳伯打了个半死,到头来,难道什么补偿都没有?
襄阳伯的爵位原本就该是郭立青的。百里念卿是恨死襄阳伯和襄阳伯夫人了,他们不是想把爵位给他们的二儿子嘛,她非要搅黄了这件事不可。
太后不悦地看向百里念卿,“后宫不得干政。你一个女子管襄阳伯爵位的事儿做什么。”
百里念卿不服气,还要开口。
“陌今日除了给太后送首饰外,其实还有件事想请教皇上。”在百里念卿要愤然开口前,侯陌的声音悠扬响起,宛若夏日的冰块,带给人清凉舒适。
见侯陌开口了,百里念卿就闭嘴了。侯陌出面肯定比她有用,于是讷讷地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国师可说了不会管襄阳伯府的事儿。”太后淡淡提醒侯陌。
“陌从进来起,难道管了襄阳伯的事?”
太后一噎,侯陌是没有管,但是他跟管了有什么区别。好一个侯陌,就跟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让人半点把柄都抓不到。
“国师有何话要说,直言便是。”
“皇上可还记得太祖所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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