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真个临安的笑柄了。”百里念卿说着死死看着侯陌,这一切都是因为侯陌这可恶的男人。
侯陌压根儿不理百里念卿,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懒得理会。百里念卿觉得肯定是后面一个原因。
“国师!求国师为我做主!”苏奇一见侯陌,立即朝着侯陌的方向下跪,“国师怜见,我十年寒窗——”
“你的事情本座都知道。三年前高中状元,鲜衣怒马,得意至极。可你生性狂妄,在一次酒宴上公然嘲讽左相。自此你这状元便开始逐渐淡若在人前。近日你耗费了所有家财才得了一个外放的差事,可惜又被黄大全横插一手,鸡飞蛋打了是吧。”
苏奇垂落在腰间的双手悄然握紧,没错,侯陌说的一个字都没错。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家财耗尽,可却连一官半职都无!
“我当初所言哪里说错了!左相为人霸道任人唯亲。我不正是实例!”
“嗯。你说的很对。你正是个实例。左相也的确是没让你失望。”
苏奇一噎,“别人怕左相还情有可原。难道就连国师你也怕了左相不成!”
“激将法吗?这对本座没用。年少轻狂,付出的代价足以让你一生后悔了。”
年少轻狂。没错就是年少轻狂。百里念卿看着苏奇的眼神满是复杂,年纪轻轻高中状元,原本是有大好的锦绣前程,可就是因为年少轻狂多说了几句话,得罪了人,大好的前程没了。如今活的跟一条狗有什么区别?不,说错了,狗活的可是比这位要强多了。没看到黄大全当文智的狗可是当得大有好处。
这人跟人之间真的是——
百里念卿一时间不禁唏嘘不已,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苏奇整个人宛若被抽走了七魂八魄,浑身的精气神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啊——啊——啊——年少轻狂!当初就只是酒后几句话,却毁我一生!老天爷你对我何其不公平!老天爷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侯陌离开了,百里念卿跟着侯陌一起离开。
“苏奇是不是很可怜?”百里念卿心神恍惚之际听到侯陌的话,不禁愣住,等反应过来,才讷讷地开口,“苏奇是挺可怜的。说到底,苏奇也就是在春风得意的时候,脑子一抽说了左相的坏话,其他的——这样就毁了她一辈子的前途,这是不是有些太——”
“太什么?太过分?苏奇说冤枉也冤枉,说不冤枉也不冤枉。他这辈子还真是有些自作自受。谨言慎行不是说着玩玩儿的。一朝高中状元,就得意忘形地跟左相叫板。左相能容得一个新科状元这么放肆?”
“说白了还是左相太霸道了。”百里念卿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
“对。左相太霸道了。苏奇既然是个可怜人,后面就交给你了。好好帮忙这个可怜人。”
“什么?”
侯陌皱起好看的眉毛,似乎是有些不解百里念卿的反应这么大是做什么,“本座说让你好好帮忙苏奇这个可怜人。你不是才说了,路不平则鸣吗?本座现在就给你一个鸣的机会。”
“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百里念卿没好气道。
“你怎么如此妄自菲薄呢?遇到义郡王的事,你都敢直接站出来叫板,如今不过是区区的左相府。以你的能力,我是很相信你的,去啊,别让本座失望了。”
看着侯陌一脸信任的表情,百里念卿真想喷死侯陌。
“你——你——你故意的!”百里念卿是越来越发现侯陌的腹黑了。
“没错。本座就是故意的,本座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本座不是说了,今日你只要能帮成一个可怜人,本座就插手义郡王的事情。本座说的到也做得到。苏奇是第一个,你若是办不到就直接开口,本座带你去看下面的。不过本座提醒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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