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看顾慕琛的情况,对苏若夏说道:“他的脑内有大块的瘀血,压迫住了他的记忆神经。刚刚他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强迫自己回忆所导致的。”
苏若夏紧张的问:“那琛哥会有什么危险吗?”
“我刚刚简单的检查过了,只是暂时性头痛引起昏厥,等他醒来后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但是具体的还需要去医院仔细认真的全面检查一下。”医生说完就打开了自己的医务箱。
然后从医务箱内拿出了两管药和一个针头,递给了苏若夏。并对苏若夏说如果下次顾慕琛再头疼的厉害就先给他点上这两管药。
“谢谢您,我送您出去吧”苏若夏一直送医生到了门口,看着医生坐着离开了,才缓过神来。
刚刚顾慕琛发病吓坏她了,看着顾慕琛头痛时的样子,她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还好琛哥没事,否则她和孩子们该怎么办啊?
苏若夏步履沉重的爬上了二楼,看着床上顾慕琛并不安稳的睡颜,不自觉的伸手将他紧皱的眉头揉开。
还记得刚来顾家的时候,父亲刚刚离世,家中也不安宁,那时候她一睡觉就会做噩梦,顾慕琛就会守着她。
曾经琛哥为她做过那么多,他们之间经历过了那么多,岂是这点小磨难就能困住的?她坚信他们能渡过这次的难关。
苏若夏轻轻地把头倚在了顾慕琛的胸口,这熟悉的气息不一会儿就让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身边本应该在的顾慕琛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下楼时也没有发现顾慕琛,问了一下佣人才知道,顾慕琛早就吃过早饭去公司了。
苏若夏感觉到自己有一些的失落,昨天她又梦到了他们还是17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一起干过各种幸福的事情,放过风筝,看过烟花……
可是一梦醒来她深爱的人已经忘了自己,内心的落差却不能跟任何人说,她需要坚强。
而另一边,顾慕琛来到公司却完全没有心思去处理文件,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昨天晕倒前的场景,那个场景是那么熟悉和真实。
他甚至还能回想起脑海中那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求着自己放她和别的男人去国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为什么他想不起来了,还有如果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离开了自己,为什么她还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这之前又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当时那种心碎和暴怒的情绪,可为什么他醒来了这个女人还能轻描淡写的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完全想不起他们都经历过什么,只能在看见她时感到内心的依赖。
顾慕琛按了按额角,大脑还是一片混乱。
……
自从上次与跃虔天泽不欢而散后,白寻薇总感觉自己跟他的关系有了哪些不同,所以最近她一直都在躲着跃虔天泽。
而跃虔天泽却总是不声不响的跟着自己,默默地看着她,使她感觉到十分的郁闷。
其实上次事情过后,白寻薇也不知道是对跃虔天泽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本来她以为她是对跃虔天泽抱着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可是当她看着那个讨厌的女人和跃虔天泽有说有笑的时候,她能明显的感觉出来自己内心深处的厌恶和抵触。
如果她只是拿他当做救命恩人或者一个好朋友,她绝对不会这么抵触。
当她看到跃虔天泽居然还对着那个女人笑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浸在醋中一样,酸涩的要命,感觉自己很委屈。
自己陪着他去找恩格尔淋医生去为他爸爸去治病,自己陪他经历了那么多。可他却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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