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辙回答:“我只知道,她嫁了两次,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梁云山深深吸口气。
梁辙不明所以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又说:“父亲,我回来的时间尚浅,父亲为何不问问二弟和三弟呢?他们长居京城,这些事情最是清楚了。”
梁云山恍然大悟,“你说得对,去去去,去把他们叫来。”
“是,父亲。”退出了外书房,梁辙忍着笑,朝着梁杰和梁渊住的院子而去。
秦安郡主,他最清楚不过了,否则怎敢孝敬父亲啊?否则何以劳动侯夫人呢?
梁杰、梁渊住在相邻的两个院落。
梁杰此时正在梁渊的院子里,兄弟俩在喝茶消食。
梁辙的到来,让他们都很惊讶,这是梁辙回京后为数不多的踏足啊。
梁杰迎上来,“哟,大哥,稀客啊!什么风竟然将你吹来了?”
梁渊坐着没动,那一次让他跳了坑,他哪里会喜欢梁辙?虽然以前也不喜欢。
梁辙驻足,“二弟,三弟,父亲请你们去外书房说话。”
梁杰兄弟对视一眼,梁杰问:“大哥,你可知道所为何事?”
“父亲刚刚回来,想问问京城一些富贵人家家里的事情。”
梁杰直觉不相信,但梁辙也犯不着骗人,因为很容易被拆穿。
“二弟三弟快去吧,别让父亲等久了。”
两人站了起来,随着梁辙走了出去。
三人分别后,梁辙优哉游哉回松涛居。
远远就看到了松涛居朦胧的灯火,不料从路边的树底下钻出来一个女子,香气扑鼻,声音娇*媚,“啊哟!”
梁辙脚步毫不停滞,继续往前走。
“啊哟,疼死奴了!”
女子的声音十分娇柔,令人生怜。
梁辙却像个木头人一般,很快就走出几步远。
终于,那女子的声音变了,“大爷,帮帮奴”
梁辙好像一个聋子,眨眼功夫,拐过一丛树,瞬间不见了。
“大爷,大爷”
女子叫着,梁辙哪里还看得见影子?
柳儿气恼地扯着帕子,大爷也真是硬心肠,自己都这样了,他竟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自己无意间看到他出去,知道他必定要回来,就堵在这里,冷风吃了个饱,大爷却连自己看都不看一眼。
正恼恨着,忽然听见“噗嗤”一声讥笑,是苗芝兰。
柳儿摆了摆水蛇腰,哼了一声,也不瞧苗芝兰,从她身边过去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敢在这里招摇,真是讨厌!”
苗芝兰幸灾乐祸,又有些嫉妒。
不得不说,这柳儿那风韵还是让人羡慕不已,到底是瘦马,经过调*教,就是不一样。
身为女子,苗芝兰很羡慕。
回到松涛居,梁辙看到秦疏影已经更衣,坐在榻上读书,凑上去,“夫人在看什么?”
摇曳的烛光下,秦疏影闻到梁辙身上清爽的气息,脸有些烧,大男人家的,身上这么香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是父亲留下的一本番语书。”
“为夫也看看?”
秦疏影红了脸,挪了挪身体,转而问道:“侯爷叫你去问什么了?”
梁辙坐在她对面,拿起了书,“唔问我秦安郡主的事情。”
秦疏影讶然,“秦安郡主?”
“夫人知道?”
秦疏影当然知道,秦安郡主也是贵女中的独一份,当初她可花了精力去记忆秦安郡主的轶事。
“秦安郡主是淮安郡王的女儿,今年大概三十岁了吧。我记得,她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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