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狼后求个情,把我们家子瑜放了?”
扶桑陷入迟疑,纵然她不计前嫌去找狼后求情,狼后也会为了维护族法而继续关押子瑜。
更何况扶桑不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既然狼后和云铭都没有放了子瑜的意思,她又何必去当这个烂好人?
不过,扶桑又想,与其说出狼后的意思,让祭司殿对狼后积怨,不如由她来承受祭司殿所有的怨气,也好过天狼族内乱。
于是扶桑毅然决然地摇头:“夫人,我与令公子算不上相好多年,在我喜欢他的这些年里,他从没喜欢过我。”
“非要说我与他的交情,不如说是相识多年。”
祭司夫人的脸面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了,绷着脸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如此绝情,忍心看子瑜受苦?”
扶桑面无表情地望着祭司夫人愤怒的眼睛,淡淡道:“令公子几次三番想要害死我,我不求狼后赐死他便已是念了些旧情。”
“夫人居然让我为自己的仇人求情,这不是当我是傻子吗?”
“你!”祭司夫人充满怨气的眼里顿时燃起熊熊烈火,“你这丫头果真冷血无情,竟狠心将我儿子往死路上推!”
“我警告你,子瑜若是在大牢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然不会与你善罢甘休!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妖女,这辈子也别想嫁出去。”
祭司夫人约骂越难听,越骂越尖酸,扶桑也只是静静地听着,让她一个人像疯子一样自说自话。
祭司夫人唱了好一会儿的独角戏,气不过扶桑竟敢无视于她,因而将雅阁里的杯盘通通摔碎,将碗碟从楼上摔倒楼下。
眼看着祭司夫人要将酒肆给拆了,扶桑终于面含怒色,恨声对祭司夫人喝道:“你有什么怨气都冲我来,不要在酒肆里捣乱。”
祭司夫人哪里肯听劝?仍旧自顾自地砸个痛快。
少顷,只见萍姑推开门,气势汹汹地走到祭司夫人跟前,抢了祭司夫人手里的碗碟,掷在桌上。
“夫人,你可是有脸面的人,怎么倒学起泼妇来了?”萍姑那张嘴活像一把刀,别人心里哪儿有伤,她便把刀往哪儿捅。
祭司夫人对萍姑的泼辣干练早有耳闻,遂气势顷刻弱了下去,只是恼道:“今日我要和这妖女拼了!”
“你拼什么?”萍姑目光不屑,“人家姑娘理你了吗?夫人,你说话也忒难听,我听伙计们说,你说我这地方,正经姑娘来不得。”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个酒肆老板更加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了?”
萍姑可是狼王的亲妹妹,祭司夫人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闭口不言,气冲冲地离开酒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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