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漆黑,残月如勾。
苍戎和大祭司不怀好意地望着扶桑,两人皆认定今日扶桑插翅难逃,因而态度也猖狂起来。
苍戎缓缓靠近扶桑,直言不讳道:“扶桑,天狼宫中大部分族兵都随狼后到大牢里抓司幽族的刺客去了,此刻无人能为你做主!”
扶桑牙关紧咬,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原来苍戎和大祭司先是调虎离山,让狼后离开了天狼宫。
又派人告诉扶桑,有人前来天狼宫中袭击狼后,以此奸计引扶桑上钩,实在是卑鄙无耻!
遂扶桑明眸怒睁,狠狠瞪着苍戎和大祭司:“你们想干什么?”
大祭司走上前来,板着脸对扶桑道:“扶桑,纵然你和子瑜的事情是子瑜做的不对,可是你也不该翻脸不认人,不顾他的死活啊!”
“你如此无情无义,又屡屡搅得我们天狼族天翻地覆,今日我就要履行我大祭司的职责,将你赶出天狼族!”
扶桑疑虑之间,冷哼一声:“令公子多行不义,我为何要顾念旧情,救他出来?大祭司又凭什么赶我?”
苍戎当即拍响了手掌,十数名铜面人嗖嗖几声,挥着剑从天狼雕塑的各个方向冒了出来。
扶桑惊了一惊,连忙取下发髻上的不悔草,捏在手里。
铜面人频频凌空而跃,血红色的剑光陡闪,一个个朝扶桑的方向劈剑而来,刀光剑影之中,自有一股危机气息。
扶桑虽然并不精通法术,却也看得出这些铜面人绝非等闲之辈,因此虽有不悔草在手,扶桑还是忍不住为之一震。
然而惊慌归惊慌,总是要应战的,是以扶桑将不悔草甩了甩,手上的白玉簪子霍然变成了一条通体莹润的长鞭。
扶桑用力甩出不悔草,将第一波扑杀而来的铜面人击退后,苍戎和大祭司当即瞪圆了双眼。
两人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不悔草?”苍戎浓黑的眉毛不住的颤抖。
大祭司目光难以置信,最终也只得相信:“不错,正是康回洞中生长了上千年的神器不悔草!”
话落,只见扶桑摆好了架势,一道白色寒芒正向苍戎和大祭司飞来,寒气逼人的光华,尚未触及身体,已让人感到窒息。
这时,扶桑对苍戎和大祭司吼道:“你们两个老混蛋!联手加害一个小辈,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不对,苍戎大将军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脸早就被丢光了,只是这次又把大祭司拖下了水!”
大祭司无暇口舌之争,而是快速退到一边,对着吞天鼎低声念诀。
就在这时,扶桑只觉一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力量,正在用力地拉扯着她手中的不悔草。
而她根本僵持不过,不悔草竟被那力量狠狠抽走。
完了完了!扶桑脑海中方冒出这个想法,十几个铜面人便纷纷把剑架在扶桑脖子上,剑刃凉而硌人。
扶桑颇为绝望地闭上眼睛,听见苍戎和大祭司笑了好一阵子。
“扶桑,这一次你是死是活,全凭司幽族君上定夺。你放心吧,你离开天狼族之后,天狼族只会更好。”苍戎捻着须道。
说罢,扶桑只觉眼前一黑,便被装在一只麻袋里头,一路颠簸。
目送铜面人将扶桑带走之后,苍戎和大祭司互相说了几句恭维的客套话,两人便都将心思系在不悔草上。
苍戎故作谦虚的对大祭司道:“今日事成,多亏兄长的吞天鼎,走,这就到我府上去喝酒庆祝一番。”
大祭司暗自斟酌,知道苍戎打的是不悔草的主意,于是推脱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在家中设宴款待大将军,大将军务必赏脸。”
苍戎的笑容有些僵硬,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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