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玉匆匆告诉澄观大师:“师傅,是司幽族派了刺客混入我们天狼族,趁乱抓走了桑爷。”
澄观大师立即把袈裟披好,正色看一眼赵淮玉:“走,你这就与为师一同前去把这些个不要命的刺客追回来!”
说罢,澄观大师大步走出了屋子,赵淮玉紧随其后。
与此同时,狼后召集了族中长老在天狼宫中商议对策,苍戎与大祭司也装作毫不知情,到天狼宫里赴会。
听说扶桑被司幽族的人抓走,在场的长老们喜忧参半。
其实,天狼族不乏通情达理的贵族,这部分长老早已把扶桑平日的作为看在眼里,因此对于扶桑被抓走一事还是忧心忡忡的。
而以苍戎和大祭司为首的一群长老则是长舒了一口气,都觉得扶桑离开天狼族是为天狼族除了一害。
各位长老就位之后,狼后分外严肃的对众人道:“诸位长老,今夜司幽族连夜偷袭,竟将扶桑抓走了,目下老身已派人前去追寻。”
“老身把众长老都叫来,是为了提醒各位做好准备,倘若扶桑遭遇了什么不测,或是无法救回扶桑,我们只能与司幽族血战一场。”
苍戎和大祭司都暗暗反对狼后的做法,却因心虚而不敢张扬。
大殿之中缄默片刻,苍戎对平日依附于他的一名长老使了个眼色。
那长老立刻站出来对狼后道:“狼后,扶桑并非我们天狼族的狼女,我们何必为了她去得罪司幽族呢?”
“况且狼王狼后养育扶桑多年,对扶桑已经恩重如山,如今这扶桑非但不思报恩,倒是屡屡为天狼族惹麻烦!”
这一次,狼后并未大动干戈,只是平静地听着这位长老表明立场。
在狼后沉默的时间里,终于有另一名长老站了出来,反驳方才的那位长老:“此言差矣!”
“扶桑虽不是我们天狼族的狼女,但她一向待人真诚,况且近段时间,扶桑为我们立下不少功劳,这样的姑娘岂能交给司幽族处置?”
狼后之所以沉默,正是为了瞧一瞧族里的长老还有没有明事理的。
如今听见有人为扶桑说话,心中当即有些欣慰。
不等狼后说话,那位长老又继续说:“不过为了扶桑而出兵讨伐司幽族,把司幽族给惹急了,也实在是不妥。”
狼后微怔,问道:“那依你之见,此事如何是好?”
那长老想了想:“不如先等狼后派去追踪的人回来报信之后再做定夺,或是派人前往司幽族游说墨兰。”
“听闻墨兰喜欢收集难见的花草,狼后不妨投其所好,若是扶桑真的落入墨兰之手,我们也好与他周旋。”
狼后点了点头,又悄悄留意了苍戎和大祭司的反应,却见这二人心不在焉地低着眼睛,整夜都未说话。
狼后心中有所疑虑,却未说破,只是这日众人散后,狼后一边派人去搜寻些珍奇花草,以备不时之需,一边派人监视苍戎和大祭司。
与此同时,扶桑被铜面人装在麻袋里,横放在马背上,逆着夜风一路疾驰。
铜面人尚在天狼族边境,因怕走水路而遭到拦截,故而绕了山路准备从倾心江上游横渡大江。
这一路地势险峻,荒无人烟,路上甚是颠簸,扶桑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心肝都像是涌到了嗓子眼,却又吐不出来。
铜面人马不停蹄,一路上非但不歇息,甚至十几个人之间连语言交流都没有,扶桑这就没有可以钻空子的机会了。
踢踏的马蹄声串连不息,扶桑渐渐意识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扶桑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摇晃。
只听一声凄厉的嘶鸣,马儿惊慌失措地扬起前蹄,稳住步伐时向后退了几步。
扶桑头昏脑胀,听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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