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湖宫殿里,秉炎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散放出异样的光芒,他看上去颇有些兴奋,嘴角勾出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
“那你可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秉炎兴致勃勃地继续问道。
扶桑仍是摇头,故作懵懂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秉炎心底乐开了花,面上却是一派谦谦君子的从容有礼:“既然如此,姑娘就暂且在我这里休息几日吧,待姑娘找回些记忆,我们再做接下来的打算,姑娘觉得可好?”
扶桑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有劳……有劳太子殿下?”
秉炎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叫我秉炎就好。”
扶桑当即颔首,假装娇羞实则极为恶心地叫了一声:“多谢秉炎。”
往后,秉炎对扶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隔一个时辰必来嘘寒问暖,扶桑休息得差不多了以后,他又带着扶桑在宫中溜达了一圈。
扶桑与秉炎并肩而行,身后跟着一众宫娥,秉炎不停地指着周遭的景物为扶桑一一介绍。
闲逛的途中,扶桑远远望见一名头戴金冠,打扮分外妖娆且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这女人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让人一眼看上去很不舒服。
于是扶桑问道:“秉炎,这位夫人是……”
秉炎淡淡道:“那是我母后,也就是这温湖的王后。”扶桑恍然大悟,这就是那个害死逢萱的母亲的女人。
不多时,那女人便迎面向秉炎和扶桑走来,见秉炎身边跟了一个女子时,她的目光颇为厌烦。
秉炎向他母亲躬了躬身,请安道:“见过母后。”
那女人轻抬眼皮,冷冷道:“我听说你捡了一个莫名其妙落入我们宫中的女子,原来就是她啊!”
秉炎瞧了扶桑一眼,见扶桑乖巧的躬身行礼,也叫了一声:“见过王后。”
那女人目光慵懒,并未做出任何回应,秉炎尴尬地笑道:“母后,这位姑娘失忆了,待她恢复记忆我便会将她送回去的。”
那女人语调冰冷:“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有句丑话我得说在前头,不是什么人都能留在我温湖的。”
说罢,那女人一副养尊处优的傲慢姿态,由宫娥扶着离开了。
扶桑用眼角的余光斜了那女人一眼,不禁在心中冷笑:忘恩负义的东西,真以为自己反客为主了吗?
片刻,那秉炎又来对扶桑解释:“姑娘不要多想,母后她说话就是这样,其实她心不坏的。”
说到这里,那女人竟又回过头,仍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对了,后天你妹妹和妹婿要回温湖,到时候咱们摆酒设宴,你要筹备好。”
秉炎恭恭敬敬地应下,扶桑心中豁然开朗,后天?也就是三日之后了,那时逢萱正好要杀将过来,让这一家三口都付出代价。
这两日,秉炎对扶桑照料有嘉,虽然满怀一颗色心,为了真正博得扶桑的欢心,却还是一再假装矜持。
到了第三日,扶桑乍地告诉秉炎:“公子,我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了,你能不能陪我上岸看一看?”
秉炎想到今日妹妹和妹婿要来作客,于是有些纠结。
扶桑又道:“若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公子能否收留我?”说着,扶桑泪盈盈地注视着秉炎。
秉炎等这句话已经等了三日,换作别的姑娘,他才没这么好的耐心,不过扶桑看上去实在与众不同,因此他才忍了又忍,就是为了在扶桑面前塑造完美形象。
一听扶桑有意留在温湖,不管扶桑提出什么要求,他都立马照做。
就这样,秉炎把接待妹妹和妹婿的事情交给了手下,自己带着扶桑偷偷上岸去了。
与此同时,逢萱和彦昭等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