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族怕冷,这倒也说得过去,毕竟与至寒相对的就是火凤族的至热了,扶桑全神贯注的思考着。
乐承昀见扶桑沉思,又道:“不过奇怪的是,你一个法术不怎么样的女子,为何将不悔草当做发簪,每天戴在头上也没事?”
“就算是换成普通神仙,恐怕都要用上好一番功夫,才能适应不悔草的极寒之气。”
扶桑眨了眨眼睛,自然不会告诉乐承昀,那是因为她身上还有可以权衡不悔草的寒气的星月菩提。
于是扶桑打了个呵欠:“我也不知道。对了,你刚刚说火凤族最怕我这支不悔草,那我怎么做,才能不与她们正面交锋,还可以令她们尝尝不悔草的厉害?”
乐承昀嘴角一抽:“你与火凤族是因为彦昭结怨的?”
扶桑不耐烦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乐承昀放下药碗,起身时负手:“你只需将不悔草种在凤朝宫外,火凤族的人自然会受不了那股寒意的。”
扶桑不由自主的眼角微弯,就在这时,门外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彦昭身披蓝白长袍,火急火燎地向扶桑走来。
路过乐承昀身边时,彦昭只是焦急地点了点头,便坐在床沿,扶着扶桑的手臂,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伤在哪里?怎么受伤的?”彦昭的语气虽然平静,一双灵动的眼睛里却充满担忧和疼惜。
扶桑勾起唇角,狡黠一笑,随即伸出手指着乐承昀,道:“是他把我推到熔岩海里去的!”
闻言,彦昭登时抬眸瞧了乐承昀一眼,只见乐承昀瞪大了双眼,嘴角有些抽搐:“误会误会,六皇子你听我解释。”
彦昭缓缓站起身来,神情冷峻的对乐承昀道:“乐仙是天宫老前辈,彦昭素来敬重前辈,可是对事不对人,前辈伤了我的人,此事需要做一个了结。”
说着,彦昭竟猛地摊开手心,变出一把长剑来,摆好架势对乐承昀道:“乐仙前辈,看来我们只有打一架了。”
见状,扶桑肠子都悔青了,这彦昭一向体弱多病,怎么可能打得过乐承昀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可是两人交手之后,扶桑才明白乐承昀为什么不敢让她告诉彦昭真相,并非因为彦昭是天帝的儿子,而是因为乐承昀深知彦昭护短。
且在护短之时,彦昭的战斗力可以说是登峰造极。
两人一人执长剑,一人握笛子,乐承昀奏笛音抵挡彦昭的银白长剑,而彦昭则所向披靡地划破笛音发出的绚烂音波。
扶桑跟出去,喊了半盏茶的功夫,彦昭才终于听见扶桑在阻止他,于是收好长剑,缓缓从高处落下。
乐承昀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彦昭对面,只见彦昭彬彬有礼地拱手:“乐仙,多有得罪了,下次还是不要欺负新来的小姑娘。”
话落,彦昭揽住扶桑的肩,换上一副温柔面孔:“我们回去吧。”
乐承昀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待扶桑和彦昭离开后,又自顾自地摇头,随即笑了一声。
去灵照宫的路上,扶桑忍不住对彦昭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信了,还与乐仙打了起来!”
彦昭表情不变,望着扶桑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得先护短,否让你白白受伤吗?”
“而且,熔岩海虽是九重天上的一处奇观,却也是最为致命的地方,但凡跌落其中的人,都会灰飞烟灭,所以才有多少不受宠的妃嫔在这里寻短见。”
彦昭说完,扶桑忽然咳嗽了几声,想必是被熔岩海的热气冲撞的那一下还没恢复好,如今还闷闷的。
“你究竟是怎么伤的?”彦昭一边说,一边慢慢在扶桑面前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你。”
扶桑扭捏了一会儿,道:“宫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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