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不全怪苍灯茗,儿子的确看到似来自九幽的一只枯手捅破了这凤栖谷的空间!”
话音未落,被赢科王挥手打断,头也不会,冷喝道:“胡闹!你懂个什么,哪里有什么九幽,又有什么枯手?你九幽不过是个残破的荒凉之地!更不会有什么枯手!滚下去,罚你闭关思过一年!”
哈努烈欲要争辩什么,却被几兄弟捂着嘴巴,强行拉了下去。
苍灯茗理了理褶皱的衣袍,缓缓走到那颗刚刚出芽的寒玉梧桐下,浅笑道:“我想,赢科王是想将我封印在这里吧?听说寒玉梧桐是一个超凡的封印之物,拿来封印我,作为寒玉梧桐的养料再何时不过了,对吧?”
赢科王淡淡扫了他一眼,何尝听不出这是讽刺的话,可是却哪里有心思去在意。随意挥了挥手,喝道:“将苍灯茗封印在寒玉梧桐下,期限为一千年!”
“呵呵一千年?亏你想的出来,以为目前的状态,怕是百年后,便被这寒玉梧桐吸收了吧?”苍灯茗不怒反笑。
嘴上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那娇嫩的寒玉梧桐树下坐定。突然一阵风儿刮过,苍灯茗只觉寒气逼人,灵体几乎都要冻僵了,而这寒玉梧桐却十分欢喜的摇晃着树冠。
赢科王欲要回身离去,淡淡说道:“你们准备行刑吧!我先回去了”
说罢,身子已经虚晃一下。苍灯茗突然出声道:“赢科王,小苍奉劝您一句,一失足成千古恨!”
赢科王站定片刻,却没有再回身瞧他一眼,化为一阵轻风离去。
静夜凄凄,残月孤星,黯然伤神,风儿卷起漫漫黄沙,几片尚且鲜嫩的叶儿随它漫天飞舞。一片片如蝶,如精灵,在天空中久久飘零,不肯落下。悠然脚步踏过铺满小路,蓦然回首,不见那曾经有过的脚印,风儿飒飒轻抚着,飘然的嫣红身影且行且远。回首往事,历历在目。揪心的痛,撕扯着一颗孤独的灵魂,斑斑伤痕,无情的剥落。
眷恋在眼眶的泪水迟迟不肯落下,不知是伤心未到,还是不愿让人瞧见自己悲伤的一面。几人的脚步声沙沙响起,渐渐离得自己近了些。
周围寒意更甚,寒玉梧桐轻微摇摆着,似在嘲笑着苍灯茗。
“昂昂昂”
几声嘹亮的凤鸣,苍灯茗有些疑惑的抬头望去,却见三只银羽冰凤绕着寒玉梧桐盘旋,上下翻飞。不得不承认,冰凤的翩翩起舞,的确撩人心弦。
伴随着几滴泪珠,苍灯茗面前勾起一抹上挑的弧度,喃喃自语道:“别说,仔细看看,这些傻鸟飞起来煞是优美!”
寒玉梧桐摇曳的越来越剧烈,肉眼可见的丝丝银线渐渐将苍灯茗与寒玉梧桐包裹在其中。
“昂昂昂”
三只冰凤争相啼鸣,突然,苍灯茗瞧见一缕似云烟的彩带,未来得及注意,便觉身子被紧紧束缚,手脚皆无法动弹。那种手脚折断,无处使劲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体内。
当最后一缕意识陷入模糊后,瞧见天空三只冰凤已经缓缓落了下来。
从天的这头,到天的那头。浅浅的蓝天,纯净的是那般纯粹,显得是如此之高,如此广阔。积雪在这样明媚的天色下前所未有地素净,也前所未有地璀璨。遍地晶莹光芒细碎耀眼,看久了,似在眉宇间熠熠生辉,满眼都是清澈的光亮照人。
苍灯茗现在便踏在这般大地上,已经分不清是哪里是幻觉。思量许久,实在不忍心踏在这万里无一丝杂色的雪原上。
放眼望去,渐渐的,有一个黑点落于视线中,看着与那寒玉梧桐有七八分相似。也不得不这些,苍灯茗提气朝着黑点赶去。雪地十分松软,一步踏下,几乎没过脚面。连续奔走了近半个时辰,那黑点变得有拇指般大小。甚至有了些树的模样。
苍灯茗心头渐喜,呼出一口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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